公子將在昆明的平西王吳三桂將軍還有那在溫州的靖南王耿精忠都聯合起來,一起舉事也不怕大業不成。”尚之信將酒瓶子一摔喊道:“可是我那沒用的爹,早已向清廷辭官回遼東老家。”那管家接著說:“公子若是不交出兵權,誰會逼著你不成?”尚之信晃晃悠悠站了起來,一揮衣袖說道:“走!陪我去翠玉樓喝花酒去!”那管家扶著已經微醺的尚家公子出了門。封塵嘆了口氣說道:“若清廷都是這等官吏,百姓哪裡還有好日子過。”容若拍著封塵的肩膀說道:“封塵大哥,你放心,當今聖上最恨這些藩王,三藩必撤。”說完三人急忙從後院逃出尚府。
剛走到街市之上,還是熱鬧的時候,容若轉身對他二位說道:“封塵公子不如就和我一起逛逛這廣東鬧市街頭,然後明日一起回京吧!”封塵沒有拒絕,跟在他二人身後:“我也不知道我這是要幹嘛去,我醒來的時候蜀山那個劍仙就給了我柄寶劍,讓我下山尋你們來。”沈婉纏住容若的胳膊開心地說道:“過去的不開心就讓它都過去吧,活在當下不是最好的麼!”容若回頭颳了一下沈婉的小鼻子:“你呀!說的句句在理。”封塵雙手背在身後:“那二位請吧!可是我是誰,要道哪裡去,這些問題的答案,我還是要回蜀山找劍仙問個清楚。”沈婉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蜀山那劍俠來無影去無蹤,成天坐著仙鶴上面在雲裡飛來飛去,你要找他恐怕要去天上,否則就是在中原尋個十年半載也找不到蹤跡的。”封塵有些生氣地插著腰:“那我就坐在蜀山山麓上等著,就不信他不回來。”
封塵還在一旁生氣,容若和沈婉開心地逛起了夜市,倒是封塵對這些一概不敢興,沈婉就和孩子一樣,一手拿著糖人,另一隻手拿著紙鴛,臉上還帶著一個牛頭面具,封塵無聊地沒有再跟著他二人,反倒是找了一僻靜處坐下來,望著那一潭靜溪,忽然聽到石階上傳來腳步聲,封塵頭也沒回問道:“你二人是逛累了?”見身後沒人回應,再一回頭才見一個劍客手拿長劍緩緩向他走來。封塵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你是誰?”那男子在月光下背過身去,止步不前:“我是誰你都忘記了?”封塵將自己的龍紋金劍支撐在地面上,抬眼望去,只見那黑衣人影虛晃晃動了兩下就不知去了哪裡。再去看時,橋那頭容若正拉著沈婉朝自己走來,封塵拍拍衣服起身走過去問道:“你二人可看到一個奇怪的黑衣人?”容若搖搖頭:“黑衣人?是不是封塵公子看錯了,我倆朝你這裡走來時只見到你一人。”封塵搖搖頭:“走吧!我們看來需要連夜趕路了,不然尚之信他的動作要是快在我們之前,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漆黑的山路上,一輛馬車飛快疾馳,行至少林山麓時,一車人也有些疲憊,封塵將馬車停在路旁,容若扶著沈婉從馬車內走了出來,封塵看著這二人終日形影不離,多嘴問了一句:“你這倆人如膠似漆,想必是新婚不久吧!”容若尷尬地鬆開了拉著沈婉的手,沈婉也向後退了兩步:“封塵大哥,這是說哪裡話,我和婉兒沒有什麼。”封塵揹著身子,聳了聳肩道:“你倆這般親密,給了旁人早就該說你不務正業了!”容若見封塵所言不假,走到沈婉身邊,雙手握住她的手說:“沈婉姑娘,你放心,等回到京城我就向我阿瑪提起我們的事情,我額娘人很好,阿瑪也通情達理,他們一定會成全我們。”沈婉推開容若的手:“你知道的,我並不想留在京城。你阿瑪也許根本不會答應一個無名無家世背景的姑娘嫁進明府的。”封塵見他倆因為自己多言而吵鬧起來,自己心裡也有些為難,走到倆人面前:“回京之後,辦了大事,我還等吃你倆的喜酒,沈婉姑娘琴棋書畫樣樣在行。納蘭公子也被大家稱為滿清第一才子,固然家世背景重要。但是這樣郎才女貌,又有幾人忍心拆開。”剛說完這句話,就聽風裡一人聲說:“還沒問我過我的劍答應不答應。”
等容若回頭,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