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曾經的你橫渡整片星空,你強大,最終的結果呢?你憑什麼如此職責我們!”
一項活潑的隕識,面對war的指問,毅然反擊,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少女的敲破可愛的樣子,一陣陣的隕識波動開始以隕石為中心四散開來,只是war依舊站在原地,任由強烈的波動從身旁刮過,身後擺弄的披風飛卷而起。
“可憐的識體,不自量力,我們在跟給無數層面帶來去毀滅的時候,你還未曾被製造出來,你妄自以為自己的實力強大,卻根本不知早在無數光陰的大慘敗之際我們就意料到了創造物的反抗,你傷不到我,而我”
隨著war雙目直射而去,原本昏暗天空中暗淡的太陽一陣陣的顫動,消失,周圍鋪天蓋地的黑暗蜂擁而至,本就破碎不堪的秩序天地,在僅僅一目的注視下分崩離析
隕石在對抗war的力量,只是他們的力量相差的太懸殊,黑暗開始吞噬起光明,外界的一切都在湧入,尤其是到處都有的蟲子
“臣服於我的繼承者,你們或許可以活。”
war伸出被鎧甲包裹住的食指,輕輕的向著隕識點去,一層層無形的能量破碎,如同驟然熄滅的星辰火焰,微藍,微亮,轉瞬即逝。
隕識看向被定格在半空中的龍北溟,露出一絲微笑:“相比於粗魯的戰爭,其實我覺得你還是真的挺不錯的呢,幫我一次,允許我臣服可好?曾經偉大的存在。”
隨著隕識的甜膩聲音落下,war的手指那最後一層無形的屏障,無論如何也無法點透,一陣陣的能量在那層屏障上匯聚,導致war的虛影一般的食指都在顫動。
“你可知他是我的傳承者?”
龍北溟瞬間從全身被定格的狀態中解脫出來,一陣噼裡啪啦的爆響聲,正是強力破開war的深度封鎖,這一次維吉爾出現的不是上一次虛像,或許也屬於虛像,但是看起來更真實了一些。
“前輩”
維吉爾帶著皎潔的微笑,回頭看著龍北溟,光影一般的大手輕輕的撫了撫龍北溟的頭頂,如同長輩在疼愛著自己的晚輩。
“我們曾經每一位人都給自己留下過後手,莫沁的戰矛之所以不腐不朽就是那位君主的後手,像我和這位曾經強大一些的,就能留下自己的殘影,防止挑選出來的傳承者夭折,現在超出上限的力量已經出現了,那麼接下來的的戰鬥應該是我的問題了。”
維吉爾優雅的轉身,一瞬間強大的波動與war的氣勢相互碰撞,造成周圍的空間一陣陣絢麗的內爆,如同恆星的爆炸又陷入劇烈的內縮。
“曾經的誓言不是說過,活下去的,可以擁有毀滅天駒嗎?”
“我也活下去了!”
“一戰定勝負吧,我的傳承者很強,不過這個星球太脆弱,不適合我們這種殘影的鬥爭。”
兩人在交談,一邊的氣勢在泯滅,爆炸,內陷,此刻的奈良縣大院中,如同絢麗的星空星雲在不停的誕生與毀滅。
“這一方天地,可以承受二位的攻擊,僅能一下。”
蹲坐在隕石上的識體頓時飄飛起來,無數的青光在奈良縣附近編織成一張大網和流淌的星河。
龍北溟遠遠的退到一旁,維吉爾拖住war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梁蕭他並不打算放過,梁蕭活著一天,就有可能跟他爭奪毀滅天駒的主權一天,所以在兩位存在的殘影進行隱秘的攻擊之時,龍北溟就已經一步一步的靠近著梁蕭。
“不論誰輸誰贏,我們都要放過對方的繼承者。”
“可以。”
維吉爾點頭答應,邁出最後一步的龍北溟腳步硬生生的停在半空,龍北溟此刻也搞不懂,宇宙種族不是天生奸詐嗎?這是真話還是忽悠對方的話?
“你以後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