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而且沒有一絲猶豫,便準確下刀。小刀似柳葉般,輕輕飄落,“rǔ巖”隨著第一刀便從創口露了出來,而隨後的第二刀,“rǔ巖”隨著刀尖劃過,而剝落了下來,此時,血還來不及噴濺。
雲嘯手腳麻利地將那紅胎釉彩的小瓶的瓶塞咬開,往創口撒了一些白sè的藥面,此藥面遇血而凝結,本就極小的創口,現在竟然好了五成。
這白sè藥面乃是雲嘯根據上一世的經驗,自己採集散淤草,苦姜,仙鶴草,田七,穿山龍,山藥等六味草藥配製而成的止血聖藥“金創迎刃散”。
上一世,行走江湖時,此藥便隨身攜帶,多次救治了自己的重傷。“金創迎刃散”是那一世,行走江湖時的保命王牌,千金不換的。
傷口的出血就被止住了。
剩下的,雲嘯讓小玉用乾淨的白毛巾將冉鈴兒胸口的創面擦拭乾淨。
雲嘯在銅盆裡洗了洗手,便取來準備好的針具和肉。絲線,穿針引線,白sè的豬肚線把冉鈴兒的創口完全縫在了一起。
雲嘯做完了“傷科”醫術,就隨毛撼北下了一樓,雲嘯要來紙筆,留下內服外敷的方子,以及如何食療,藥膳,補益的辦法。
就準備離開了,毛撼北命人取來一個藍sè的小錢袋,藍sè的綢緞上繡了個火麒麟,裡面是十錠五兩一錠的紋銀。
雲嘯高興地將錢袋揣進懷裡,其實卻是放進了儲物戒裡。
現在,雲嘯總共的財產是九十兩五錢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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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雲嘯現在的財力,給哥哥娶個媳婦,綽綽有餘,但涉及到鎮上馬府的婢女翠兒,就不僅僅是錢財的問題了,還得需要馬致遠的點頭和馬秀姑的同意才行。
而云平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他與翠兒一見鍾情,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
雲嘯離開了毛家時,讓毛撼北給自己寫了一封推。薦信,意思是自己醫術如何高明,治好了石山坳村的劉nǎinǎi的老慢氣和自己夫人冉鈴兒的“rǔ巖”,希望能對馬秀姑的病有幫助等等。
雲嘯知道毛撼北認識馬致遠,以防萬一,才要了這封書信。
他坐在大榕樹下的磨盤沿兒上,大榕樹對面就是雲嘯家,此刻顯得有些安靜。
先前雲嘯在村裡行醫時,並沒有看見自己的爹孃和哥哥,想來,賭債的危機一解,全家人都放下心來,都下地勞動了,所以,先前才沒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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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慧貞一手挎著個藤編的籃子,籃子上蓋了一塊白sè的紗布,裡面是剩下的半個玉米烙餅和半灌水。另一隻手裡攥著個鐮刀。
一身竹青sè的短襟衣衫,幹練而秀美。盤起來的髮髻上包了塊油綠sè的包頭布,沒看見有首飾。
她後面跟著雲連生和雲平。
進了村子,沿著村中的卵石路來到自己家門前,門前是兩株盛開的櫻花樹,絢爛如雪,不時有蜜蜂在花叢中“嗡嗡”飛舞。
這是個勞動與收穫的美好季節。
到了家門前,就要推開木頭的籬笆門時,本能的向大榕樹那望了一眼,本要脫口而出的“嘯兒”兩個字,在看到是一箇中年的郎中時,不由得“咦”了一聲,低聲對雲連生道:“他爹,我是不是糊塗了,我感覺嘯兒回來了呢。”
雲連生瞅了瞅大榕樹下的野郎中和那面布幡,搖了搖頭,對雲平道:“你弟弟怎麼還不回來,待會你去找找他,莫要在外邊貪玩耍,飲酒過度了。”
雲平看了一眼那江湖郎中,答應一聲,一家三口人就進了院子。
雲家,雖然不富裕,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