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上卻是一副無賴相,蠻不講理,上去對著陶總管就是一記老錘。
陶總管那想到他們說打就打!身子往後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不由得怒了,罵道:“有娘養沒娘教的東西!知道我是誰嗎?”那摔倒的店小二也道:“知道這位老爺是誰嗎?”
這個是誰是一定不能讓他們說出來的。
倆無賴不經意的望了一眼端坐不動的雲嘯,得到了鼓勵的眼神,一個衝過去,一拳就揍在店小二的鼻子上,鼻血當即便被打出來了;而另一個無賴,也撲向陶總管,他常年在碼頭上抗大包,力氣豈是養尊處優的陶總管能比的?陶總管立即被撲倒,臉上捱了幾拳,不輕不重的,但那個我是誰就說不出來了。
這時,那個少年,也就是雲嘯,一聲怒吼,掀翻了桌子,桌上的茶碗,瓷盤“嘩啦啦”摔了了一地,雲嘯衝上去,從後面抱住那大漢,死命往後拉,被撲倒的陶總管這才脫險。
雲嘯對著那大漢的鼻子就是一拳,那大漢頓時鼻血長流,陶總管在一邊看得不解氣,也上去對跌倒的那無賴踹了兩腳,嘴裡嚷嚷著:“報官!快報官!”
真要報官,那就糟了,雲嘯衝倆無賴一使顏sè,倆無賴連滾帶爬地就逃走了,而最開始那賣唱的爺孫倆,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走了。
二樓只見翻倒的桌子,跌倒的椅子,打碎的碗碟,被踩爛的乾果和地上的茶水漬。陶總管兀自在呼呼喘氣,雲嘯抓緊時間,連忙過去扶住陶總管,道:“這位大伯,沒事?”
這陶總管就怕別人說他老,聽不得那個老字,聽雲嘯說話順耳,便道:“剛才多謝小兄弟了。”雲嘯道:“大伯,身手很是康健嘛!”陶總管哈哈大笑,道:“若是放在三十年前,定叫那倆無賴好看。”
那陶總管胳膊不露痕跡地一甩,甩開了雲嘯扶他的手,剛要走,雲嘯暗道:“今天演了這麼多的戲,豈容你說走就走的?”不動痕跡的把一塊茶水漬移到了陶總管的腳下,正是五行法術中水系的“無影運水術”。
陶總管只覺腳下一滑,“噗通”坐倒,半條腿都麻了,嘴裡呢喃著:“好痛!”雲嘯趁那店小二去後面收拾鼻子,無法與自己爭寵的空當,連忙蹲下,不由分說便背起陶總管,“噔噔”地下了樓,嘴裡道:“大伯,我送您回家!”
陶總管有心拒絕,但摔的太疼了,他現在半邊身子都麻了,不想落人人情,但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道:“那就有勞小兄弟了,我家就在河對岸不遠,陶府。”
雲嘯看似渾渾噩噩,也沒細究“陶府”,便爽快的答道:“陶府是,很快就到,您稍等。”揹著陶總管,過了橋,按照陶總管的指點,一直往南,便看見一座大宅院,青磚綠瓦白泥牆,高高的飛簷,叮鈴鈴的風鈴,高達兩丈的牆壁,門口的石獅子和石牌樓,顯得古樸凝重。
門上果然有塊黑漆木匾,兩個金字“陶府”。
雲嘯便要上去敲門,背上的陶總管忙道:“小兄弟,不走正門,從角門進去。”於是,又繞到這宅子的旁邊,果然有個角門,拍了兩下門,便有人開門,一見雲嘯不由得一愣,再一看雲嘯背上的陶總管,便慌了。
陶總管怒道:“慌什麼?趕快前面引路,去我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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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總管側身躺在羅漢床上,疼的直哼哼,半邊身子都麻了,嘴裡嘟囔著:“倒黴,喝碗茶都能摔傷,運氣太差了,晦氣!”
幾個下人忙手忙腳地給陶總管上紅花油,但陶總管卻是更疼了,連連呵斥幾個下人沒用。
這時,雲嘯道:“大伯,我會些推拿按摩之術,能迅速止痛消腫。”陶總管連忙示意,讓雲嘯來。
雲嘯灌注靈力於手掌,緩緩按摩著,原本火辣辣痛的部位,此時卻是清涼一片,疼痛也好了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