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體上。
是棺木麼?看起來似乎就是的。
白慕晴被嚇得幾乎又要退怯了,可理智戰勝了害怕,她遲疑著邁步走過去,一手捏緊燭臺一手掀開棺木上的綢緞一角。
兩隻手,顫抖得不能自己。
終於,她看見了,這是一具只有電視上才見得到的水晶棺,棺體通透晶瑩,而棺內……
白慕晴心底最後的一絲堅強終於崩塌,她的瞳孔圓瞪,雙腿發軟無力,呼吸也在漸漸地急促起來。
“你在幹什麼?”身後突然響起一陣冰冷刺骨的聲音。
白慕晴被嚇得尖叫一聲,倏地轉過身去,夜幕中,南宮宸的身影修長而冷酷。
她大張著嘴,感覺呼吸更難了。
南宮宸倏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往水晶棺前一推,另一隻手將棺上的綢布整個掀了下去。指著棺內安靜甜睡的女子咬牙切齒道:“就這是你一直在探尋的真相,你現在終於知道了,那又怎樣?你能改變什麼?”
“我……放我出去。”
南宮宸卻並未放手,反而將扣在她手臂上的手掌往上挪去,改為掐住她的脖子:“王大師說了,只有她活過來了,我才有機會活下去,怎麼樣?你能將自己的心挖給她讓她活麼?你能麼?”
“不要!放手讓我出去!”白慕晴幾乎是歇斯底里地掙扎著,叫嚷著。
“為什麼要急著出去?你不是很想知道真相麼?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到底能活多久麼?”
“放開……”原本就因為驚嚇而呼吸困難的白慕晴被他掐得更加喘不上氣來了,眼前一黑,終於體力不支地暈倒在他的懷裡。
白慕晴又將自己置身於連環的惡夢中,自從嫁入南宮家後她就經常做惡夢,只不過每一場惡夢都不及今天這一場,她幾乎是驚叫著醒來的。
窗外已是一片放亮,牆上的時間已經指向晨時八點。
她抬手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閉上眼,夢中的一切再度浮上腦海。
夢裡,她獨身一人來到了南宮家那個處處透著詭異的祠堂,看到了《靜夫人》的畫像,還看到了一位躺在水晶棺內的安靜女子,然後南宮宸出現了……
白慕晴倏地睜開雙眼,不,這不是夢,這是事實!
她昨晚真的到過祠堂,真的到過了,南宮宸也真的對她說過那些話……!
“睡醒了?”旁邊響起一個淡漠的聲音。
白慕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南宮宸不知何時進入了自己的臥室,正雙手環胸臉色不善地倚靠在吧檯上。
“宸少?”白慕晴立刻從床上坐起,盯著他:“昨晚……”
“昨晚你偷偷跑去祠堂了,還被嚇暈在前廳,是僕人把你弄回來的。”南宮宸搶先說道,語氣透著濃濃的不悅。
“被嚇暈在前廳?”不是後廳?
“白小姐,我想你真的不適合再留在南宮家。”南宮宸站直身子,邁步走了過來,俯身近距離地凝視著她:“你是第一個敢不將南宮家的家規放在眼裡的人。”
“我……”白慕晴糊塗了。
她昨晚真的是暈倒在前廳的嗎?那麼《靜夫人》的畫像呢?睡在水晶棺內的女子呢?都只是她幻想出來的惡夢一場?
難道真如別人所說,懷孕的女人容易產生幻覺?
“祠堂裡面真的沒有一個叫靜琪的女人嗎?”她不怕死地盯著南宮宸問了一句。
“什麼意思?”南宮宸擰眉。
“就是……”白慕晴也說不清楚,因為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你是在為自己所犯的錯誤找理由麼?”
“不是的。”白慕晴搖搖頭:“對不起,我只是好奇祠堂裡面有什麼東西,為什麼不讓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