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趙清茹那女人好像在那家影視公司也有股份。”
“嗯,大約15%的股份,是除了顧老三幾個外,最大的股東。”對數字挺敏感,最主要對趙清茹究竟有多少資產一直挺關注的吳新勇開口道。
“這麼說趙清茹這女人是真打算毀掉薛晴那小丫頭了。”石耀廉長嘆了口氣,感慨道,“可憐了,你們說,薛玉敏,薛晴的姆媽是叫薛玉敏吧。”
“是,已經失蹤超過十年,已經法定認定死亡了。”
“我就納悶了,這薛玉敏當年究竟做了什麼,讓趙清茹這女人這般報復。你們說,這薛玉敏不會……”
“石少,您是說……”吳新勇試探性地詢問了一句。
“我就是這麼一說,畢竟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說失蹤就失蹤了咧。”
“這事兒想要調查只怕沒那麼容易。畢竟當年這人不見時,周邊也沒個攝像探頭什麼的,不像現在,路口都安裝了攝像頭。”吳新勇倒是一下子明白了石耀廉的打算,這是想將薛玉敏失蹤案跟趙清茹那女人牽扯在一塊,可惜沒什麼證據。就算能偽造,在沒拿到明顯把柄前,也不能硬扣帽子。
“事在人為。那女人手裡有‘免死金牌’,確實沒那麼容易下手。新勇,只能麻煩你找證據。我始終相信,雁過必定留痕。不可能找不到一丁點線索的。”
“也好,我試試。”吳新勇也是無奈,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將事兒接下來,“那石少,之前那事兒……”
“先試試,投石問路也好。”石耀廉想了想,決定先玩一把小的。就像老鼠開窩一般,能啃一點下來是一點。畢竟哪怕只是小小的一點點,也是一大筆上千萬的經濟收益。
誰都不會跟錢過不去,不是麼。
於是,半個月後,薛玉笙被石耀廉叮囑著南下去辦貨,隨身攜帶的其中一個行李箱夾層裡多了兩張磁碟。在透過安檢時,倒是破天荒地沒被經查出來。在南下的列車上,薛玉笙按著石耀廉事先叮囑的,將那個帶夾層的行李箱直接放在了行李架上。
結果當天晚上便不見了。
薛玉笙在發現行李箱不見的瞬間自然很是著急,不過意識到什麼後,反而冷靜了下來,繼續南下直奔目的地海島。只是薛玉笙並不知道,那個拿走行李箱的男人在列車最近的停靠站下車才出火車站,就非常“運氣”地遇到了飛車搶包的劫匪,行李就這麼被人給飛奪了。
“……”
這是……怎麼個情況?!
行李很快就被找到,就連那騎著摩托車飛車搶包的劫匪也在第一時間被能幹的巡警給抓住。怎奈行李箱中途落了水,找到時整個都溼漉漉的,夾層裡面的磁碟因為泡了水。
而遠在燕京的石耀廉這頭沒過多久,便收到了一陌生的手機簡訊,點開後一串亂碼,就像是中病毒一般。石耀廉只瞄了一眼,心情頓時大好。
毫無疑問,東西已經非常順利地送到了對方手裡。這串看似亂碼的簡訊,只是在告訴石耀廉,東西已經確認無誤,且之前商定好了的,需要支付的費用也已經打到了石耀廉在瑞士銀行的秘密賬號裡。
整整一百萬美金。
“這南棒子真tm摳,下次再有這樣的直接給老子拒絕。”石耀廉也沒高興太久,畢竟在他看來,費那麼大勁兒,才收了區區一百萬美金,回頭幾方一瓜分,自己口袋裡就五百萬軟妹幣,著實少了點,都不夠塞牙縫的。
石耀廉這頭正在謀劃的事兒,其實一直就在唐越宋這邊的監視範圍裡。出賣國家機密跟利益,若不是為了留下石耀廉釣他身後最大的那條魚,像石耀廉這樣的一丘之貉,抓到一個斃一個!要不然如何對得起為了振興整個華夏,為實現國富民強的目標夜以繼日,付出辛勤汗水,甚至生命代價的那些人。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