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我老妹給搭進去了。 也怪不得她自責和傷心了。
齙牙妹緊緊抱住林妙月,泣不成聲的說道:“對不起。 是我害了葉紅姐。 ”
林妙月唉聲嘆氣地說道:“不是你的錯,都怪陸小鳳那群人太可惡了。 ”
明人修急切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林妙月強壓住內心的憤怒說道:“她們兩個到了酒吧以後,趁人不注意就溜進了陸小鳳所在辦公室。 ”
“恩。 ”我接過話茬說道:“然後就看見陸小鳳和那個如畫在辦公室裡面幹齷齪的事情。 ”
老爸這次忍無可忍了,他照著我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力道雖然不怎麼重,可我地臉上依然火辣辣的疼痛,老爸怒道:“放你母親的狗臭屁。 ”
我聽到他的話沉思了片刻,把我和他的關係捋順了說道:“我娘不就是你老婆?你直接罵我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呢?”
眾人都看著我搖起頭來,就跟是我和如畫在辦公室齷齪了一樣,不等林妙月動手,我自己又把遙控器塞到了嘴裡,省的她動手了。
林妙月繼續說道:“她們兩個沒有等到陸小鳳,反而看見了更加可怕的事情。 ”
林妙月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她的眼圈也是紅紅的,她說道:“她們兩個看見謀殺案,確切地說是因為毒品交易而產生地謀殺案。 ”
明人修驚訝的喊道:“你地意思是說酒吧裡面有毒品交易?”
齙牙妹抽了抽微紅的鼻子介面道:“對,我們藏在辦工桌底下,把他們交易小藥丸和毒品的過程聽得清清楚楚,買家的聲音很特別,有點兒像鴨子叫喚,買家嫌價格太高,兩人談不攏就要走出去,我們明明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差點把我們兩個嚇死。 ”
先是“撲通”一聲,隨後我們就看見一個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倒在了地上,鮮血流的滿地都是,公鴨嗓子冷笑著說了一句:跟我玩兒,你還太嫩了。 就走了出去。
聽著公鴨嗓子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我和葉紅姐才小心翼翼的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齙牙妹的講述斷斷續續,讓我這個神經病聽來都有些擔驚受怕,兩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不過是想弄個惡作劇整治陸小鳳那個負心人,可她們竟然遇到了謀殺案,而且親眼看見鮮血從死者的身上慢慢流出,她們當時的驚恐和害怕不是我們現在能夠體會的。
齙牙妹繼續說道:“我和葉紅姐知道,必須儘快離開酒吧,不然等公鴨嗓子去而復返,我們就死定了。 當我們心驚膽顫的從那個死人身上跨過去的時候,那個人竟然一下子拽住了葉紅姐的褲腿兒。 ”
哎,兩個無助的女孩本來就害怕得要死,又被臨死之人抓住褲腿,當時的驚慌和無助還沒有從現在的齙牙妹臉上消失。
齙牙妹繼續說道:“那個人拽著葉紅姐的褲子就是不鬆手,他一直重複著:請你救救我……”
“當時我們兩個害怕得要死,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心只想快點兒離開酒吧!”齙牙妹繼續說道:“明隊長,你也應該知道,人在猝死的情況下會有肌肉崩張的情況出現,當時那個人拽著葉紅姐的褲子就是不鬆手,而葉紅姐當時又穿著牛仔褲,我們兩個人使勁兒掰他的手都掰不開。 ”
這說著說著,怎麼又和褲子扯上關係了,我打斷道:“你們就應該學我,唯花褲衩不穿。 ”我也為老妹的遭遇感到失落,好好的穿什麼牛仔褲啊,當時要是穿著裙子就好了,那個人頂多也就能拽下老妹腿上幾根汗毛。
明人修斜乜了我一眼,點著頭說道:“是有這麼個情況,後來呢?”
齙牙妹說道:“葉紅姐當時見沒辦法弄開那人的手,就一直催促我趕緊離開那個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