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了,她竟然哽咽著對我說:“你才吃糖,你quan家都吃糖。”
老大媽心疼孫女了,她生氣的說:“你們還是人嘛,欺負一個小孩子。”
暈了,不就是不小心弄哭了她的孫女,在她眼裡怎麼就出現種族問題了。
看來大**立場很堅定,認定我們兩個屬於非人族,我就討厭這種人,你說屁大點兒事,非要上綱上線,嚴重點就是階級對立面,再就是用非人族辱罵。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不怎麼生氣了,畢竟使我們有錯在先,我趕緊道歉:“真對不起,要不我給她買肯德基?”
我估摸著現在的小孩子都喜歡吃那玩意兒,一聽肯德基,小女孩兒破涕為笑,跑過來拉住我的手一直晃:“謝謝哥哥。”
其實我自己都沒吃過那東西,廣告上說很好吃,而我對廣告又情有獨鍾。
我扭頭問明人修:“這附近哪兒有麥當勞?”
小女孩兒仰著頭,好奇的問道:“不是說買肯德基麼?”
“不是說只有麥當勞裡面賣肯德基嗎?”
女孩兒又“哇”地大哭起來,跑回奶奶身邊說:“他騙我,他騙我。”
不得已,我祭出了百試不爽的殺手鐧,小時候靠著這個辦法,我在夥伴中所向披靡,無往不利。
“來,哥哥給你講個鬼故事。”
果然,小女孩停止了大哭,趕緊躲到了奶奶的身後,咬著指甲說:“我要回家。”
看來我的殺手鐧果然奏效了,不過我心裡卻不是滋味,從這個小女孩身上可以看出來,現在的孩子太嬌生慣養了,連糖都哄不住,放到我們那個年代,說個“糖”字都能哄住十幾個。
我也知道,由於我的出現,給她的上了一堂生動的社會課,可我害怕,害怕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
老大媽一手抱著小女孩,一手提起收拾好的水果,抱怨著說:“妞妞別哭,他們兩個腦子不正常,奶奶回家給你買肯德基。”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說我也就罷了,不該把明人修也牽扯進來,人家要是腦子不正常,難道抓回來的犯人都是腦子正常的?
我沒心情再跟她理論什麼,我看著她佝僂的身子有些心酸,不知道她的佝僂是撫養孫女造成的,還是手中的水果造成的。
明人修拉了一下還在發愣的我說:“你家在哪裡?快走,我手頭還有事情呢!”
我指著十幾米遠的兩層小樓說:“那就是我家,你回去吧!”
對於他來說,照顧朋友就是一種責任,他買了一兜蘋果說:“好長時間沒見過叔叔了,我看望一下。”
看來他是另有目的,剛才還說很忙,現在又不忙了,我說:“行,他每天都在家。”
走到門前,我大喊了起來:“表妹,開門,來客人了。”
明人修對我表妹很感興趣,他問道:“你還有表妹?”
“廢話,是個遠方的表妹,叫林妙月,要說起來,她是我老爸的姑父的兒子的……”
還沒等我把輩分理出來,明人修不耐煩的打斷我的話:“她漂亮嗎?是不是長了兩顆兔子一樣的齙牙?”
我說,沒有,絕對是胡說,像我這麼出名的天師身邊有個漂亮女人,別人當然會嫉妒,一定萬般詆譭我關係親近的人。
明人修聽完我的解釋後釋然了,他看了看我家的大鐵門說:“這裡不是有門鈴嘛,還扯著嗓子喊什麼。”
“別摁。”還是晚了一步,他的手已經搭上去了。
我忘記告訴他了,門鈴是壞的,已經啞巴好長時間了,而且還漏電。
明人修剛把手放上去,就手舞足蹈起來,兩隻手不停的打著擺,腿跟有螞蟻咬一樣胡亂抖動著,先前不起眼的腿毛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