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是必須的,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重嘆:“諾布,你處理感情這方面比我出色。”
“不怎麼樣,只是將心比心,如果哈娜做了同樣的事情,我也會很苦惱,所以才這樣建議你。哦,神啊,如果真發生了這種事,要怎麼辦呢?”
“呵。”長琴被諾布杞人憂天的的行為逗笑了,便苦中作樂般損了他一句:“那你就娶她啊,反正在埃及父女結婚也很正常。”
諾布聽罷,眼睛眯起,反損一記:“那你幹嘛不接受賽里斯?”
被這一堵,李長琴只能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話說完了就快點滾吧……和娜紗一起回家吧。”
李長琴的話先硬後軟,諾布便不再多話,他只是拍拍李長琴的肩膀就大步離開了。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李長琴獨自留在寂靜的房間裡,他熄滅油燈,靠在窗臺邊閉目沉思。
夜風沁涼,星空浩瀚,鳴蟲唧唧,這一刻的寧靜恬適恰好供給李長琴理清頭緒的空間。
賽里斯踏著夜色走到獸欄去,守衛看見賽里斯,連忙施禮。
“它們還好嗎?”賽里斯焦急問。
守衛頷首:“醫師看過了,說是外傷。”
這下子賽里斯總算放心,邁步就要往獸欄裡走。
“要將它們帶到大人房間裡嗎?獸欄裡很髒。”
面對守衛的關心,賽里斯只是報以微笑:“沒關係。”
話罷,便轉身走進獸欄。在黯淡火光中能看見獸瞳反射的綠光,一雙一雙在陰暗處眨動著,賽里斯在最裡面找到英超和彪馬,兩頭野獸正在嘶咬身上包紮的白布帶,見到主人便爬起來巍巍峨峨地靠近。賽里斯連忙開啟籠子門,阻止它們繼續折騰。
順著兩隻猛獸的毛皮,賽里斯唇角微微勾起,即使這裡只有冷冷的磚塊和潮溼的麥草鋪墊,卻感覺比自己的房間還要舒適。
賽里斯看見獅子又朝包紮處咬去,便打了它的嘴巴一記,輕斥:“不準咬。”
獅子委屈地往主人身上捱了挨,豹子見狀,為免被主人打嘴巴就乖乖地趴下,即使它也很想咬掉不應該出現在身上的布條。
賽里斯見狀,同時為兩頭猛獸順毛,以撫慰他們無法擺脫傷痛與包紮的無奈。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賽里斯和猛獸們同時注意籠子外,直至看清楚來人才放鬆戒備。
“諾布叔叔?”
“小子,你還真絕,竟然呆在這裡?”諾布蹲在外頭,捏著鼻子,無法忍受地皺眉臉:“這裡很臭,把它們弄回房間裡去吧。”
“沒關係,它們現在不宜隨便移動。”賽里斯說著,又摸了摸手邊的皮毛,兩隻猛獸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模樣。
諾布翻了記白眼:“你這小子,他們是寵物還是你是寵物,竟然這樣為它們著想。”
“寵,不就是要寵愛它們嗎?”賽里斯反駁:“叔叔真笨。”
諾布瞪圓了眼睛,罵:“你這張利嘴就損我厲害,你怎麼不去損李?”
“……”賽里斯收起笑容,別開視線。
諾布雙手捧著臉,他看這小子鬧彆扭,不禁有感而發:“你受傷了就找它們安慰自己,但獅子和豹子的壽命都不長,你還是不要放太多感情下去。”
賽里斯手下動作稍頓,沒說話。
“我看你還是要好好收拾心情,這樣吧,我允許你娶我家哈娜,怎麼樣?再過十年她肯定會長得很漂亮,而且她能陪你走下去。”
賽里斯聞言失笑:“胡亂指婚?哈娜長大以後會恨你的。”
諾布蹙眉:“死小子,我可是下了很大決心,你竟然這樣傷我的心?”
賽里斯不置可否地歪歪腦袋,他這副模樣讓諾布恨得牙齒癢癢,作勢要衝進籠子裡揍人,賽里斯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