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感情,長琴就不能乾脆解決。他有點氣悶地推開賽里斯,拿起奶油蛋糕,威脅般看著那套價格不菲的西裝服。
卡羅伊輕巧就取過那隻盤子擱回去,長手一伸就攬回逃脫的人,緊緊抱住:“唉,你非要我什麼都說白?”
“什麼?”
“……”卡羅伊失笑:“果然,你還是你。”
“哦,真是充滿哲學意味的一句話呢。”長琴沒好氣地拿手肘撞這個人。
卡羅伊輕嘆:“要聽我解釋嗎?”
“你這不廢話嗎?要是不聽解釋,那我來這裡做什麼。”
一記直球砸來,卡羅伊失笑:“我跟你有著一樣的煩惱,究竟我是卡羅伊還是賽里斯,我也需要一些時間理清,更何況是你?所以我不能太黏你,要讓你有思考的空間。而且我們還有各自的生活,也不能對你過於限制,所以即使你每一次外出,我雖然心裡掛念,也不會太表現得太過。而且一切如果太過順遂,你自然就會忽略,但是我們也等於停步不前。所以偶爾我還是會節制。你明白嗎?”
從開始,長琴就仔細觀察卡羅伊,即使穿了現代服飾,也很適合賽里斯。
“為什麼不剪掉頭髮呢?”
對於這種天外來一筆的情況,卡羅伊也習慣:“那是因為你曾經說過長髮適合我。”
“那是在古埃及。”雖然這麼說,長琴心裡也暗爽:“算了,留著吧,如果你不嫌麻煩。”
知道解釋已經被接受,卡羅伊乘機說:“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嗯?你說吧。”愜意地靠在沙發上,長琴聳聳肩,準備聽聽是什麼事情。
卡羅伊從兜裡拿出一隻盒子,擱在桌面上:“我最近擠出了一個月的空檔。”
長琴瞪著那隻盒子,眼睛都差點要掉出來了。他不瞎猜,直接開啟來瞧瞧,果然是對戒一雙。沒有誇張豪華的外表,而是經典的永恆系列。圓潤的一圈戒指,泛著典雅的金屬光彩,永遠也不會讓人覺得過氣。
“我打算向你求婚。”
長琴真的沒話說了,男人跟男人結婚,可不只是人生大事這麼簡單。
“我想好了,要不就在高階餐廳內,我們吃完一頓飯以後,我就敲響酒杯,讓所有人見證我的求婚。要不就在廣場上,我單膝跪下,向你求婚。或許到你學校裡,我把戒指親自送去。再來也可以在公司大堂裡,讓所有員工見證這一切。嗯,可能我要全部試一回,你才會答應。”
“我靠,你這樣整,我還要在地球混下去?!”長琴一把奪過兩隻戒指,試了試,把適合自己的那一隻戴上,另一隻連同盒子扔回給那混蛋:“不用求了,這就答應你。”
他算是怕了卡羅伊,雖然知道這有點威脅意味,但他也認了。畢竟他相信這個人真會做到,而他不想某天成為天涯熱話或者求婚過程在YOUTUBE被高頻率地點選。照那樣發展,某一天他說不定比草泥馬還要紅。
草!
“是嗎?”卡羅伊的笑容彷彿能促進世界和平般和諧幸福,他從吧檯小冰箱裡取出一瓶酒:“那我們開香檳慶祝。”
長琴突然有種受到坑害的感覺,不過他也不是受了罪不回報的那一種。喝著香檳酒,他心裡倒有主意了。
“既然已經答應你,那你也該見見我的家人了。”
卡羅伊頓了頓,記起來長琴家裡是搞黑道的,不過他也不怕。
“嗯,也好,你安排時間,我可以配合。”
“好,爺爺也該運動運動了。”長琴暗忖:爺爺呀爺爺,我帶個人給你練杖法。
卡羅伊哪能看不出來長琴的小小報復心理,他也不在意。只是看著愛人竊笑的模樣,心有所動,他以指挑起一坨奶油抹到帶笑的唇上,把那驚訝的表情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