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也由朝廷律法擬定倫理關係,師徒等同於俗世子侄與叔伯。
此外,還嚴禁僧道娶妻蓄妾、禁止私生子,禁止寺觀從事經濟產業,出租、放貸、抵押這些都嚴禁從事。
更不許僧道違法亂紀,一有違法行為,必須交由朝廷官府依照律法處置。
每家寺觀之中,都必須有朝廷派駐的僧道觀駐寺進行管理。
對於朝廷規定寺觀數量之外的寺觀,改為他用。
如有敢私建寺觀者,必誅。所建寺觀,必毀,並且還要罪及修建寺觀的工匠、工人,律法嚴格無比。
各所保留的寺院,所有的產業都須登記造冊,報備官府,然後由官府發下契約。但須納百分之十的契稅,如無稅,則沒入官中。且規定每僧道限額二十畝地,已有的田產中超過限額,全都沒官。
原來寺觀中放貸的,一律轉歸官府,官府減租免息,寺觀以後一律禁止從事抵押、放貸、出租等經濟商業行為。
此外僧道們的服色,以及廟宇的規模規格,也全都受到嚴格規定,不準造斗拱和彩畫棟樑,佛像只許用泥和木,不許用銅,更不許用金、鐵等。
在保留的寺觀之中,也禁止蓄奴,所有寺觀奴隸,一律放免為良。
此外,寺觀擁有的田產,也須按朝廷的稅率嚴格納稅,租庸調可折算為納錢。
寺觀如果要辦法會、講經等活動,也必須提前一個月向官府申報,須得到官府批准方許。
總之,在如今佛寺聲譽一天不如一天的情況之下,朝廷對佛寺的管理,無比的嚴苛。
巨大的京城長安,也不過只能儲存三寺三庵,各寺庵都只能保留五十名僧、尼。
原來佔地整個坊,佔地半坊的許多佛寺都被取締沒官,改為他用。保留的幾所,超過規格的也被拆毀,寺庵面積縮小,人數減少,奴隸被放免,田產也被收走超額,財產也被沒收許多。
但在朝廷的強制和民間輿論下,佛寺的僧尼們也沒有辦法。
大量的僧尼一起參加朝廷主持的考試,只有合格者才能錄取,而且還有規定的人數限制,合格中者只取極少部份。然後這些錄取的僧尼,還得繳納很多錢財,取得度碟,再由朝廷來分配到天下各州縣中保留的佛寺之中。
而不是一縣留一寺,選中哪寺就整寺留下。
一縣中所保留的一所寺廟,限制的十名僧人,不再是原來的僧人,而是由朝廷從考試合格的僧人中,分配十人到寺。
這樣完全打破了過去的寺中情況,一群互不相識的和尚,更難以對抗朝廷了。
由於不斷爆光的各種惡僧,還有寺廟各種藏汙納垢,貪婪不法等行為,導致現在往寺裡捐錢的信眾都少了許多。
寺院的財產又被沒收許多,特別是田地、存糧大大減少,連給他們幹活的奴隸也被放免了,大量的沒被錄取的僧尼被勒令還俗,並直接被朝廷送往邊疆拓荒,甚至為僧尼們婚配。
留下的僧人,日子也並沒以前好過。
他們一面唸經修行,一面還得自己勞作耕地種菜。
和尚們現在不能放貸不能辦質庫,香油錢又大減,和尚們便也開始尋找其它的方法。比如說如今長安城裡,保留的三家佛寺,寺裡的僧人就每天一大早走街串戶的報時。
和尚們大早的報曉,用唸佛的嗓音,大聲的向坊裡深處報告時辰。
報曉,是教人省睡,起來唸佛,勿失時間。他們主動的來給大家報時,甚至報天氣預告,只為了能挽回點佛寺在百姓心中的名聲,甚至以求在過年過節的時候,能夠上門討要一點齋飯齋錢,畢竟如今不同往日了,光坐在佛寺裡唸經禮佛,可是要餓肚子的。
他們也得去耕田種菜,還要去走待串戶的報時,甚至去給有喜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