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羅瀟湘!你怎麼以怨報德?昨天讓你脫衣服的時候還罵我無恥,你又好到哪兒去了?還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偷摸我懷裡的玉佩……”
她忽然停了下來,感覺四周有數道或驚訝、或凌厲的目光射來,如芒在背。
難道……說錯話了?
離朱愣了愣,仰天長嘆!神哪!你為毛這麼虐待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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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弱智成這樣~
俺這做母親的也有責任啊~~
這幾天在寫幾章後的苦情戲~
百爪鬧心ing~~~
翻看以前失戀時寫過的日記:
完美的愛情註定只能存活在別人的那扇門裡。
而我們自己的愛情,就像那根卡在嗓子裡的魚骨頭,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瓊華城 三美聚花廳
離朱霍然坐直了身子,手指直指肇事者鼻尖。“羅瀟湘!你怎麼以怨報德?昨天讓你脫衣服的時候還罵我無恥,你又好到哪兒去了?還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偷摸我懷裡的玉佩……”
她忽然停了下來,感覺四周有數道或驚訝、或凌厲的目光射來,如芒在背。
難道……說錯話了?
離朱愣了愣,仰天長嘆!神哪!你為毛這麼虐待俺?
馬車駛入瓊華城的時候已是酉時,斜陽將天空鍍上一層赤紅的金,彷彿烈火蔓延千里,蒸騰著西天的雲霞。萬道炊煙在半空中氤氳蜿蜒,被夕陽暈染成神秘的紫色,是為瓊華八景之一的“暮景紫煙”。
車外,四個黑衣車伕面不改色地駕車。車內,離朱四腳並用掛在荼靡身上,忘川若無其事看著窗外,羅瀟湘低頭抹淚,碧桐惡狠狠盯著離朱,紅櫻迷茫的視線在自己主子和其他人之間來回遊移。
直到馬蹄輕踏幾聲,停了下來,荼靡才抬頭看了眼羅瀟湘,聲音冷得如同雪水。“羅公子,瓊華城已到,您自便吧。”
羅瀟湘扶著紅櫻的手臂下了車,對離朱微微福身。“不知離朱姑娘府宅何處,奴家將來也好登門拜謝。”
眼見荼靡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再度陰沉下來,離朱驚慌失措地擺擺手。“不、不、不用了,助人為樂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哼!”碧桐瞪她:臭女人,汙我家公子清白!
“哼哼!”離朱瞪回去:小屁孩兒,快把你家瘟神帶走,別給俺添亂!
“哼哼哼!”碧桐再瞪:總有一天讓我家紅櫻哥哥教訓你!
“哼哼哼哼!”離朱怒瞪:總有一天讓我家荼靡下藥迷翻你!
碧桐剛要哼五聲,身邊一小孩高喊:“娘!你聽!哥哥、姐姐哼哼的聲音和咱家的大白豬阿花一模一樣……”
大白豬?
離朱倒抽一口涼氣,狠狠甩下車簾,挫敗地鑽進荼靡懷裡。荼靡背過頭去,不肯看她,肩膀抽搐得厲害。忘川更是毫無形象地捧著肚子在車裡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終於被忍無可忍的離朱一腳踹到門邊……
馬車又向前行了大約一刻鐘,停在了一處高門大院前。兩個清秀的小廝放好墊腳凳,又打起車簾,扶了荼靡和忘川下車。待到離朱的時候,她卻單手一撐車板,自己跳了下來。
車外候著兩名女子。其一身形俊朗、儀表堂堂,腰間別了柄佩劍,一襲寶藍色絲綢長袍配著腰間的豆綠流蘇宮絛,更襯得舉手投足間的磊落光華,正是白雲城李富春。
另一女子站在她身後,年約不惑,也是一身錦衣。雖然低著頭,卻掩飾不住眉目間精明的光和淡定從容的神色。
李富春跳過離朱,直接向荼靡拱拱手,眼中閃爍著柔光。“不知醫仙這一路上可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