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沒打算拿出來招待。
庾慶倒是適時的出聲了,怨怪道:“死胖子,你不要走哪都馬馬虎虎行不行,驚擾了王掌門休息,你吃罪的起嗎?”
表面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實則已經在南竹製造動靜吸引旁人注意的剎那,在茶盞砸落在地發出聲響的同時,他已經把手伸到了椅子後面,直接將那支特製火摺子釘在了椅子背框的後面拐角處。
房間裡哪些位置好安放東西,或者在哪些位置的哪些部位安放能發揮最佳效果,他已經是透過之前在自己房間的觀察而熟稔於心,故而只要找準了機會順手就能到位。
茶盞砸響在地的動靜,成功掩蓋了釘子摁進椅子後背的微小聲音。
南竹則一副被罵的唯唯諾諾的樣子,又老老實實坐了回去,也暗暗鬆了口氣。
他還是頭回經歷被人給罵安了心的感覺,老十五那聲罵證明暗手做成了。
而庾慶忽然又站了起來,竟露出了些許等的頗不耐煩的樣子,主動問道:“王掌門什麼時候見我們?”
屠休魁慢慢偏頭看向他,冷淡淡給了句,“掌門事務繁忙,不是你能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不願等的話,可以走,沒人勉強你們。”說罷又恢復了養神狀。
庾慶與青牙目光互碰。
青牙略聳肩,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捏碎了花生殼,扔了花生米進嘴慢慢嚼著,無聊繼續自己的嗜好。
庾慶順勢轉身,邁步到了視窗,憑窗觀看窗外園景,也看到了園子裡等待的牧傲鐵。
他也不管身後有沒有人在看著自己,只顧著仔細觀察外界零星人來人往的動靜,擱在窗臺上的手掌亮出一團透明狀絲線,手掌略作傾斜,那團絲線立刻滾出了窗外,他一根手指輕輕一摁,摁住了拉在窗臺上的絲線,將其往窗臺角落裡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