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誰呀?”
“怪怪的女人?”武天愣住,嘀咕了起來,“丁未區山間的大院子…”思索自語了一陣,疑問道:“你說的是不是一個大院子庫房?”
南竹連忙點頭,“對對對,應該是一個充當庫房的院子。”
武天狐疑,“那邊有個看庫房的師姐倒是個女人,不過她挺正常的,你看到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南竹摸著下巴琢磨道:“大概四十歲左右吧,我看她跟一個拉車的昆靈山弟子關係挺不錯的樣子。”
“拉車的…”武天略一琢磨,笑了,“那就不會有錯了,你說的應該是看庫房的遲娟師姐,她與世無爭的性子,性情溫靜,人挺好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嚇人,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招惹了人家?”
南竹:“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從那院子外面過了趟,難不成打擾了他們夫妻的清靜?”
“夫妻?”武天不解,“什麼夫妻?”
南竹:“那個拉車的呀,他們的關係看起來挺親近的,不是夫妻嗎?”
武天啞了啞,直搖頭,“我說朱兄,你這個嘴巴我看遲早要惹出事來,你可不要出去瞎說,你說的拉車的應該是錢五同師兄,他和遲娟師姐師出一人,關係好也是師姐和師弟之間的關係,不是什麼夫妻,遲娟師姐的丈夫是她的大師兄,你不要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胡說八道。”
南竹:“是這樣嗎?會不會我們說的不是同一人,那庫房還有沒有其她看守的女人?”
武天:“應該是同一個吧,就那麼一個庫房,平常也沒什麼事,犯不著佔用兩個人去看守。”
南竹哦了聲,嘀咕,“難道是看我不順眼?”
武天啞然失笑,“怕是你想多了,你一閒雜人等亂晃到那邊去,遲娟師姐有所警惕也正常。朱兄,不是我說你,你在丁字區到處轉著看看風景沒人說你,就不要往本派弟子駐地跟前湊了,免得惹出不必要的誤會。”
“不是故意湊過去的,我其實就是想了解一下各片區都有哪些實力高強的參會人員……”
這裡閒聊瞎扯之際,外面經過的幾人聞聲止步,探頭探腦朝裡面看。
幾人不是別人,正是庾慶、牧傲鐵和百里心。
武天住的地方就在山下通往飯堂的必經之路上,也是為了招呼參會人員方便,庾慶三人正要去用餐,忽然聽到南竹的聲音隱約從裡面傳來,自然是忍不住止步好奇。
庾慶試著喊了聲,“老七?”
“嗯?”南竹很快從裡面冒頭了,見到外面的同夥,立馬回頭跟裡面的武天告辭,然後晃著一身的肥肉跑了過來,揮手示意一起去開飯。
庾慶不解,朝武天的房子抬了抬下巴,問:“你在這裡幹什麼?”
語氣中的言下之意是,不是讓你去摸情況麼,這都幾天了,怎麼還在片區門口混?
“還能幹什麼?”南竹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又揮手示意去用餐。
庾慶和牧傲鐵心頭微動,相視一眼,沒再說什麼,一起去了飯堂。
稀里嘩啦填飽了肚子,再從飯堂出來後,庾慶對百里心道:“我們說點話,迴避一下吧。”
自從上回搞了次洗澡的聊天模式後,見有效果,於是三個男人私下聊天動輒要脫衣服,百里心不得已之下只能是做了些讓步。
但她此時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鬼鬼祟祟,必定有鬼。”
三人不管她,一起走上了附近的小山坡,站在坡頂看了看四周,才在晚霞下碰頭在一塊。
庾慶先低聲發問,“有眉目了?”
南竹嘿了聲,“豈止是有眉目,你那個什麼又是馬車,又是鈴鐺什麼的,太囉嗦了,太複雜了,統統可以免了,我有辦法一次性幫你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