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都是些好神奇的生物。
黑衣男人長相很平凡,屬於丟到人群裡就找不到的那種。但是他處理傷口的速度卻很快。針線在他手裡就跟飛起來一般,凌音看得眼花繚亂,頭都有點懵了。她微微閉眼,再睜開時卻看見一道完美的疤。
黑衣男人又開始叮囑一些換藥的事項,他的聲音沙啞異常,好像被煙燻過一樣,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卻是面對著凌音說的。凌音的感覺也沒錯,這男人確實是在向她交代該怎麼服侍他們家少主。凌音回過神來不由滿頭黑線,想大聲的喊一聲,孃的我欠你們啊。真是坑爹。
忙活了一陣。兩人的肚子都有些餓了。他們早起七、八點的時候吃的早餐。現在都下午四點半了還沒有吃中午飯,凌音感覺自己餓的可以吃下一頭牛。
飯菜是送到他們房中的。凌音此時那還顧得了什麼形象,只顧著埋頭苦吃了。她一向不苛待自己。這幾年練得一身的好手藝,更是天天都有美味佳餚。她吃飯的時間向來固定,這次想來也是有點餓過了頭,一開始的時候還大口的吃著菜,誰知吃不到兩口就徹底的沒了胃口,
凌音頗有點無奈的夾著自己面前的菜,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裡塞,酒店的菜就是這樣不好,油膩不說,看著好看味道卻不能說有多好。
凌音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卻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猛的抬起了頭。
她怎麼把殷離忘記了。他剛剛可是傷了右肩,活動尤其不方便,那他怎麼吃飯?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殷離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好看的鳳眼微微眯起,玩味的看著凌音。好像對凌音現在才想起他非常的有意見。
凌音當真是無語至極。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穿著白色絲織襯衣,淺咖色亞麻褲,襯得修長的身型無比的優雅,他冷峻的臉在日光的照耀下有些微的暖,模樣看著是難得的斯文俊秀。他將襯衫的袖子微微的挽了起來,露出他白皙結實的小臂。而此刻,他正用左手握著勺子,自己挖著面前的菜,吃的津津有味?!
凌音差點被眼前這一幕震驚的掉了眼珠子!!
凌音看著他俊逸的面容,似笑非笑的神態,實在不解,他怎麼就能披著這麼一張冷峻的男人臉,做出這麼幼稚的舉動?!!!!
他以為他是個孩子麼麼麼麼麼?!!!
凌音強忍住噴笑的衝動。前一刻她還覺得對殷離已經足夠了解了,此刻卻又恍然發現,原來她跟本就摸不透這個人了。明明是個性感穩重成熟的男人,還是在部隊受過訓練鐵血剛硬的男人,家庭環境肯定也會比較嚴肅剛硬一點。可是,這麼搞笑又可愛的動作,究竟是誰教給他的啊啊啊?!
還有,他那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又是從哪裡來的?
凌音哭笑不得,她覺得按照之前殷離的自大又傲慢的姿態,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是這樣的。殷離應該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即使右臂受傷,為了他大男子的顏面,他也應該裝作絲毫不痛的樣子。而後,艱難的拿起筷子夾著菜,一邊用悲憤、冷冽的眼神看著她,一邊羞惱的看著又掉在桌子上的菜。
那個才是她想象中殷離該有的樣子啊。眼前這個人,這樣幼稚的神態和舉動,他究竟是哪裡來的冒牌貨!!!
凌音強忍住噴笑的衝動,對這個男人如此不要形象的一幕無語至極。
兩人這一頓飯磨磨蹭蹭到華燈初上才算結束。
凌音雖說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菜,耐不住這頓飯的時間委實太長了點,因此也吃撐了。服務員進來將餐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的時候,凌音的手機鈴聲剛剛響起。一段優美的鋼琴聲傳來,凌音拿起手機看來電顯示。
ps:
這一更補昨天的。不好意思了親們,昨天火車晚點,回來都晚上十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