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轉身,眼裡燃著熊熊的怒火,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臉色猙獰發黑,跟個發了瘋的潑婦差不多的丁凝,暴吼出聲,“丁凝你個賤、人,你丫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自己被人上爛了還想著把別人抹黑,你還是不是人。孃的,以後說話嘴巴給老孃放乾淨點,再讓老孃聽到你陷害凌音,小心老孃撕爛了你的嘴。”
丁凝此刻哪裡聽得進去。若是放在她神智清醒的時候,不用王開心這麼威脅她,即便一想起今天上午上課前,凌音對她的警告,她就渾身瑟縮發抖的連正眼看凌音的勇氣都沒有。
可是,這所有的前提都是在她清醒的情況下。丁凝此刻渾身暴躁,眼裡心裡充斥的都是嫉妒憤恨,她被外在的虛榮迷暈了神智,所在意的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性命,而是她的榮譽,她獨一無二的風頭。
她一向以班花、院花自居,自認身材凹凸有致、魔鬼一般令男人痴狂;臉蛋漂亮精緻,床上功夫又過硬,她軟硬體設施都具備,男人活該是一個個都跪著趴著求著跟著她,她應該是無人能及的,學校裡的所有女生都比不過她。
可現實卻一再的扇她耳光,這些年來但凡她吊來的男人,一個個的不是色鬼就是色狼,偏偏無論身家樣貌都比不上剛剛越野車裡那個男人,還摳門的一個個上床寶貝寶貝叫,下床只會塞幾百塊錢;最大方的也不過送過她一輛跑車,還是用剩下的。這讓一直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服氣?!!
她剛剛就站在路邊,本也是不經意的一瞥,倒是剛好將那男人的容貌看了個仔細。二十八、九歲的年紀,俊逸絕倫的面孔,雙眸深邃看著就懾人。可就是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人上人。京都裡邊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幾個,可是憑什麼這樣極品的男人就看上了凌音這樣的賤、人?
她除了會裝會作會假惺惺還會什麼?
一副清高冷傲生人勿近模樣,平常還擺著一張楚楚可憐的面孔,這樣裝腔作勢的女人她看了就噁心作嘔!
丁凝發了瘋的朝著王開心嘶吼,像只猙獰的野獸,“我就是要叫她賤人賤人賤人!!她可不就是個賤、人,我不僅現在敢說,以後也敢說,當著咱們院的學生敢說,我還敢去校廣播裡邊說。”
周邊的學生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了。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穿著清涼性感的丁凝,看著她猙獰著面孔,眼中一片腥紅的吐出這些再惡毒不過的詞兒。
她們剛才也說凌音,也在言語上攻擊抹黑她,但是那都是有限度的。她們知道她們是羨慕嫉妒凌音的。羨慕她的院花位置,羨慕她的才華過人,嫉妒她出了大風頭,如今在京都高校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連京大外國語學院和京都音樂學院的老教授們,都幾次三番的和她攀談,想讓她轉校。
她是出了名的才女,如今在京都廣受關注,不僅名聲響,且俱都是她們再努力也得不來的美名。
她們就是氣不忿,就是嫉妒,所以,才會故意在眾人之中“佯作猜測”,企圖抹黑她,也讓她帶上汙點。可她們到底還是心理發虛的;可是這個好似發了瘋的丁凝,她們實在不明白,她和凌音之間究竟有多大的仇恨,才會這樣的惡毒的攻擊自己的同班同學,簡直就像是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她們以後可是要在一個班裡四年啊,怎麼才不過短短兩個月時間,就將關係鬧得這麼僵?
難道前段時間,外語學院中私下議論紛紛的,有關那二十萬賭金的事情,真的是真的?
人群猜測紛紛,王開心卻氣恨交加,已經什麼都顧忌不來了。她直接將手中的包包朝丁凝甩出去,剛好砸中丁凝的頭;而後就一溜小跑跑到丁凝面前,趁著她還沒有回過神,就使勁兒的揪著她的長髮狠狠的拽在手裡,而後一個使力將她“噗通”一聲摁在地上,腦袋磕在地板上傳來“咚”一聲鈍響,王開心卻恍然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