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湛修居高臨下地看去就看到在山路上艱難行走的蕭墨離。
戰壇峰高,蕭墨離穿一身黑衣,走在那裡當真如螻蟻。
但那螻蟻的身後偏偏跟隨著驚才絕豔的大師姐。
修為超絕,容色傾城這樣的女子才配為自己這個金丹第一人的道侶。
大師姐……不,是卿卿,卿卿一定是被蕭墨離蠱惑了,還沉浸在蕭墨離關於他天賦絕頂的幻覺裡,相信蕭墨離會東山再起。
為了大師姐,他一定要一招將蕭墨離打飛。
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破除蕭墨離的騙局,並且以絕對壓倒性的實力碾壓證明自己第一人的身份。
“大師兄,等下您一定要好好收拾蕭墨離,讓他知道天高地厚,不要再丟我玄天門的臉。”白恩語氣唯諾道。
“下去!”湛修臉色更陰,直接呵斥。
“大師兄?”白恩不解。
湛修腳下水蚘一擺尾,白恩就被從空中打落下去,那隻仙鶴也落入了水蚘掌中。
湛修腳踩水蚘飄到蕭墨離和雲卿跟前道:“大師姐,蕭師弟,戰壇上的人已久等,坐鎮戰壇的前輩也已經到了,我們再磨蹭下去,似乎不好,不若與我一起飛上去吧。”說話間就朝雲卿伸出了手,把白恩的仙鶴扔到蕭墨離腳下,“小師弟也曾騎白鶴,想必知道怎麼操縱吧。”
那仙鶴撲騰著翅膀,不甘不願地掙扎起身,卻幾次被水蚘踩倒,最後不得不瑟縮著向蕭墨離低下頭。
雲卿一撩衣袖,白瓷般的臉頰染上憤怒的紅暈,將仙鶴從蕭墨離面前掃開,對湛修道:“縱寵傷害同門,戰後自去刑罰堂領罰。“
湛修呼吸一滯,半響才臉色恢復平靜,“大師姐你一定會後悔的。”就駕著腳下水蚘到了戰壇上。
蕭墨離第一次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師妹,眼中仍然沒有任何感□□彩,卻讓雲卿臉上的紅意更深,柔柔地道:“師兄,師兄……我不是那種人,只是氣急了,我一直,一直”,說話間又低下了頭,心臟在胸腔裡碰碰地跳,羞羞地小聲道:“很溫柔的。”
蕭墨離覺得,他跟這個師妹果然是兩個世界的人,完全無法溝通。劍氣從蕭墨離手指間射出,劍罡化作繞指柔纏縛在雲卿手腕上,他腳下聚集起劍意,向戰壇峰頂而去。
到達峰頂時,湛修已經於戰壇上昂首而立,眼中滿是睥睨之意,對蕭墨離道:“師弟小心些,爭鬥無情,我並不想將你重傷,傷了大師姐的心,”將手放在水蚘的頭上,湛修挑眉道:“我的燭蒼就快要化蛟了,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身為師兄我也不會貪你那點彩頭。”
下一刻,湛修手下的水蚘起了變化,黝黑的身體上竟然浮現出淺淺的白紋,下尾上更是已經長出兩個包,那包會在不久的將來化為腳,那時候會有天劫降下,小小水蚘便成了具有神龍血脈的蛟龍,成為躍階殺敵,收服其他妖獸的利器!從此脫胎換骨,扶搖直上,受萬獸朝拜!
這樣的變化引起了所有人的驚懼,而原本六階頂峰氣息的蛟龍,竟然有了一股七階的氣息,這氣息並不穩定,時而又恢復六階,這種威壓變化將周圍觀戰的金丹修士壓得臉色蒼白。
連端木曜的臉色也為之一變,周身發出陽火之氣,與這水蚘的蛟壓抵抗。
雲卿一直柔情綿綿的眼中也出現了擔憂之色,輕聲道:“師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有能者不在一時輸贏。”
蕭墨離神色未變,若是這生長在陰暗之地的水蚘真的成了蛟龍,他自會認輸抽身,可這小小假蛟……蕭墨離昂首道:“二師兄莫是忘記了,現在還不該你我打,還請二師兄下臺與嚴旭滕地方,先在一旁等候著。”
因為湛修的出現,眾人幾乎都選擇性遺忘了蕭墨離和嚴旭的賭局,此時被蕭墨離提出,大大削了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