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拳或許還安安穩穩的待在南崗村,為了自己,沈三拳可謂是用自己的生命在保護他,刀疤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在他看來,這一輩子甚至是下一輩子他都願意用自己的全部去保護沈三拳,這一次就算是被發現,被扣上了窩藏的罪名,他也是認了,因為一輩子有這樣的一個兄弟,值了。
每每如此,刀疤總是望著自己的妻子跟兒子,這樣的一個小家庭,他已經很滿足了,從洗煤廠回來之後,不管有多苦,有多累,只要妻子的一個微笑,兒子的一聲啼哭,刀疤總是覺得什麼都無憂無慮,一身的疲憊蕩然無存。
對於滿月酒的事情,烏金膏跟刀疤等人已經商量好了,具體的舉辦地點還是設在南崗村,一來圖個熱鬧,再一個就是考慮到沈三拳的問題,如果在雲城,自然有不可避免的干擾,而在南崗村,說的難聽點,即使被幾個人看見了,恐怕也能輕易的掩飾過去,當然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這一次滿月酒請來的客人不算很多,也大部分都是南崗北崗的人,這樣一來,就方便的多了,按照烏金膏以前的想法,是想在雲城弄一次風風光光的,不過後來想一想還是算了,再怎麼風風光光又如何比的上平平安安呢。
還有四天,該準備的一切也都需要準備了,今天洗煤廠的生意也算是告一段落,刀疤將烏金膏青山麻子等人一起請到了春風酒樓,美其名曰請大家吃一頓,其實也就是商量沈三拳要回來的事情,當然了,這個地方絕對的安全,現在刀疤也是雲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黑白通吃,春風酒樓的老闆自然為他留好了最安靜的房間,上菜也是老規矩,上完之後的刀疤從來不要別人在旁邊伺候。
四人喝了一杯酒,開啟了話題。
“樹根叔,三哥那邊回來的具體時間商量好了沒有?”問話的人自然就是刀疤。
烏金膏夾了一口菜,“跟雲天那邊聯絡過了,雲南那邊的接頭人也都差不多弄好了,至於到底是哪天我暫時還不知道,只不過,按照我的想法應該是二十八號那天,二十八號出發,二十九號到,三十號,最晚三十一號就回去,我相信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也就只有兩天左右了。”刀疤喃喃的說了一句。
“兩天?你還想多久?”烏金膏嘆了一口氣,“我倒希望三拳回來之後不走了,但是行嗎?”
青山跟麻子聽了之後也是搖搖頭。
烏金膏喝了一杯酒接著說道:“三拳回來是一回事,滿月酒是另外一回事,雖然說沒有以前計劃的那樣風光,但是該上檔次的地方還是要上檔次,麻子三十號那天的菜就交給你了,調好的買,別省錢,還有菸酒,都拿最好的,我們可不能讓小不悔在村裡也丟一次人,至於家裡面的佈置,還是青山為主,畢竟你是南崗人,對於一切也熟悉,這一次滿月酒我們不收禮,但是酒卻是南崗北崗兩村一起請,要面面俱到,要讓方圓幾十裡的人都知道,南崗村有這樣一樁大喜事。”
“這個你放心,樹根叔,一切有我,我前幾天也跟村裡的老會計說了一下,到時候那天搬桌子板凳的人大把,剛好三十號又是星期天,小屁孩不用上學,人手足夠。”青山輕鬆的說道,對於處理沈三拳的大事,這種酒席之間的瑣事還真算不上什麼。
而麻子也對買菜的事情信誓旦旦,他也認為,這一次一定要風風光光。
刀疤望著兩人,最後說道:“樹根叔,晚上我想再安排一個電影,到時候全村的人都來看,人多的話,加上天黑,三哥跟嫂子即使沒有出現也沒人知道,再說了,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人多躲藏起來也方便!”
烏金膏點點頭,“這是一個好辦法,到時候就這麼辦,這件事情現在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就連小甜我都沒有告訴,所以一定要保密。”
三人都是點了點頭,在他們的心中都有著同樣的一個想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