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徹底的結束,今後到底什麼時候再有,卻是無法知道。
除了這些之外,鬼烈也在不斷的打聽沈三拳那邊的訊息,這個混蛋對於眼睛的仇恨可是絲毫沒有放棄的,每每摸著蓋在眼睛上的那塊蛇皮之後,他總是恨的咬牙切齒,當然他想殺沈三拳,但是卻是希望在生死擂臺的舞臺上,他很想見到沈三拳在那個牢籠中催死生扎的模樣,很解恨。
李國華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金三角,自然也到了鬼烈的耳朵裡,聽聞沈三拳的實力又上升到了一個階段,這個混蛋終於開心的笑了起來,鬼烈的目標就是打到極限的巔峰,越厲害越兇猛的對手在他看來那才更加的刺激。
生死擂臺是個很有趣的遊戲,最起碼在鬼烈看來是這樣,這個混蛋自從回來之後就幻想著能夠再進行一次,天天想,夜夜盼,突然,在他的心中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生死擂臺不能夠如願以償的在自己設想中開啟,那麼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搶奪到自己的手上,這樣一來,自己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而且有了這個平臺,或許自己還真的從此就不會寂寞,各方的高手都來挑戰,也好知道自己到底已經進步了多少。
這個想法很瘋狂,但是不瘋狂這個傢伙就不是鬼烈了,在想著這個計劃的同時,鬼烈也注意到了自己身邊的動靜,總是有那麼一些人在密切的注視著自己,是什麼人對於鬼烈來講真的不重要,反正在他看來,最多也就是多處理幾具屍體而已,簡單非常。
這一次在生死擂臺上大開殺戒,鬼烈對於自己的鬼手也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很強,真的很強,但是要練習到烏鴉那種的巔峰境界,鬼烈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去琢磨,畢竟烏鴉沒有留下具體的訓練方法,一切都要自己去摸索,再說了,烏鴉的鬼手都到了那樣的境界還不是一樣被圖帕魯打敗了,鬼烈可不想重蹈他的覆轍,這個老傢伙是他的心腹大患,總有一天他會親自殺了他,也算是為自己的師傅報仇,這個時候,這個混蛋竟然還假惺惺的叫烏鴉為師傅,似乎已經忘記,烏鴉就是被他殺死的。
“王子,好訊息!好訊息!”一個蛇奴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滿臉都是微笑。
“說!”
“黃金壁虎找到了!”
鬼烈的雙眼猛的張了開來,快速的衝出了門,在門口,幾個蛇奴抬著一個一米見方的鐵籠子,四周依然用鋼絲細細的纏繞住了。
一個筷子長的壁虎靜靜的待在裡面,全身都呈現出金黃色,而那條尾巴卻是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很變異很詭異。
“果真是黃金壁虎!”看見了這個畜生之後,鬼烈十分的高興,練習鬼手需要的就是不斷的毒物,吸取它們體內的精華和毒素,變成自己的一種武器,烏鴉的右手變成白骨,也正是因為毒素太過兇猛,直接將面板跟血管都腐蝕掉了,而能夠控制住白骨依然成為殺人利器的東西卻全部轉化到了白骨的骨髓中,鬼烈以前就聽烏鴉講過,要是鬼手練到了一定的地步,簡直就跟比擬刀槍,烏鴉在跟圖帕魯比試的時候,那白骨就已經能夠輕易的劃破別人的面板跟肚子,跟鋒利的匕首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王子,這畜生被我們追了一天一夜,最後還鑽進了一處木製的房梁,放毒煙才給逼出來的。”一個蛇奴輕輕的說道,很有邀功的嫌疑。
對此,鬼烈卻是充耳不聞,大聲的叫道:“抓一條斷腹過來,快點!”
一個蛇奴立馬屁顛屁顛的去了,時間不長,已經抓過來一條七八個月的斷腹,比筷子長不了多少,斷腹在七八個月的時候毒性最烈,而以後要更加的加劇,卻要經歷一個漫長的成長期,這一點,對於長年累月跟這些毒蛇毒物打交道的蛇奴來說,那簡直就是再熟悉不過。
斷腹被丟進了鐵籠,頓時全身豎立了起來,就跟發了飆的眼鏡蛇一樣,死死的看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