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人,他們拼命地向岸邊游去。
淳于容所料不差,對岸的樹林內果然有埋伏,那些人看到他們捨近求遠去了對岸,全衝出來,拉弓放箭,然而距離實在太遠,箭等墜入水中,全是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看著眾人上岸逃遠。——1q2q3q手打
不知道後面的禁衛軍是不是遇到危險,眾人不敢在岸邊久留,走了一段路後,才找了個背風的地方,拾了些柴禾生火烤乾衣掌。那些體弱昏迷的水手,也在冷隨風的救治下脫離了危險。眼見天色漸暗,離最近的城鎮還有大約一天的路程,眾人不敢再耽擱時間,打起精神往前走。
沒馬帶步,蘇倩柔趕路的速度堪比蝸牛,走三步停一步,不過半里路就休息了五回。
“柔柔,我來扶你走。”晉王主動請纓。
“謝謝王爺。”蘇倩柔道謝,兩隻手纏涪晉王的胳膊上,把整個身子吊在他身上,親親熱熱地貼著走。眾人在船上早就看慣了兩人眉目傳情,此刻見怪不怪了。
“月夕,走得動嗎?”冷隨風輕聲問道。
“走得動,我穿著羊皮靴。”沐月夕輕笑道。
走了一個多時辰,天已經黑盡,前面的山路崎嶇難行,黑暗中行走多有不便,只得在這前不著村後不搭店的荒郊野地裡升起了篝火,就地歇息。
夜風呼嘯,陣陣寒意侵入骨髓,讓人禁不住拉緊衣裳,靠近篝火。隨便用了點詠詩帶出來的糕點,沐月夕靠在樹下睡覺。冷隨風守在她的身邊。
睡夢中,沐月夕被一陣喧雜的聲音給吵醒了,睜開眼,一片刀光劍影。敵人來得好快啊!沐月夕坐起來,推了推身邊在看戲的男人,“隨風,他們打了多久了?”
“一炷香時間。”
“來了多少人?”沐月夕眯起眼睛,火光搖晃,看不清楚。“三十九個。”
“太自不量力了。”雖然這艘船的禁衛軍不多,可都是高手,何況現在二個打一個,勝算實在是不大,更何況還有一堆人虎視眈眈地站在一旁,隨時準備三打一。
“來得全是死士。”
沐月夕嘆氣,低聲道:“帝王之家的悲哀。”
冷隨風眸光微閃,沒有接話。
打了近半個時辰,三十無個死士全變成了死人。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禁衛軍也損失了十幾個好手,空氣裡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淳于容也受了傷,冷隨風拋給杜徵一瓶藥,讓他為淳于容療傷。
沒有受傷的禁衛軍藉著火光清理完屍體,天色漸亮,新的一天開始。
一行人翻山越嶺,總算看見山腳下有一個十幾戶人家的小村落。眾人加快了速度,快步往山下走去。
冷隨風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等一下,這村子有些不對勁。”
晉王累得不行,急著想進村休息,“哪裡不對勁,挺好的啊。”B BS·jooYO O ·NET ——1q2q3q手打
“已經是午時,村裡沒有飲煙。”杜徵搖著紙扇,冷笑道。
他話音剛落,一支利箭從村子裡射出來。冷隨風忙把沐月夕攔在了身後,抽出銀劍,橫劍在胸。
村子裡又是數十支利箭射下,有人中箭倒地,那些沒中箭的人迅速的反應了過來,紛紛掏出武器,揮刀擋箭。
一群黑衣人從村裡衝出來來,他們與禁衛軍們交上了手。冷隨風沒有動手,和詠詩昭婷守在沐月夕身邊。
沐月夕看著眼前激烈的打鬥的場面,愁眉苦臉,這一波一波的刺殺,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淳于容身上有傷,內力明晃不濟,應對吃力,險象環生,全靠杜徵幫他。
“啊!”一聲慘叫聲傳來,是晉王的聲音。而動手的刺傷他的人就是他身邊嬌滴滴的美人蘇倩柔。
沐月夕臉色微變,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