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

原本是打算一探暗河的柏薇，聽到曲森如此說，不由在心裡猶豫起來。看透了柏薇心思的曲森接著說道：

“不要做無謂的嘗試，事發後，聽小道訊息說，軍方為尋找叢葉曾經連續派人下到暗河中搜尋，只是都被那段狹窄的通道給擋了回來。何況我們根本就沒有帶潛水裝置。”

曲森的話不由提醒了柏薇，臨出國前和辛煜的那次長談，辛煜就曾經明確告訴柏薇：

“不可以做冒險的舉動，以至於暴露身份。你要做的是待機而動，只有再次聽到有關叢葉的訊息後，適時給予接應。”

權衡再三，柏薇才放棄了進入暗河一探的冒險打算。

兩人在山裡各自搭帳篷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返回賭城。因曲森說自己在賭城尚有事情要做，所以問柏薇：

“你是等一起回去，還是先行離開？”

柏薇看著曲森沒有回答，她心裡是在擔心曲森會不會洩露自己的身份。

“柏薇只管放心，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聽曲森如此說，柏薇也只能選擇相信他。回到學校後，柏薇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於第二天再次來到領事館，面見了金鐘。

“曲森此人是何來歷，可信得過？”

“怎麼，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

“應該猜到了。”

“據我們瞭解，曲森並沒有什麼政治背景，在這裡也不過是在一家科技公司上班，業餘時間多用於野外探險。”

“那你們是如何找到他的？”

“自上次他在天坑遇險後留下一個手機號碼，那次你來了之後，我們再次用那個號碼聯絡他，當時接通了卻沒人接，過了四天他又打了過來。”

“不知金領事還記得那次曲森天坑遇險的具體時間嗎？”

“準確的日子記不得了，不過應該能在檔案中查到。大致的時間，應該是在兵營被炸之後。”

“什麼？！”

柏薇流露出來的驚訝神情自然引起了金鐘的注意。

“有什麼不對嗎？”

“曲森告訴我的不是這個時間。”

當下柏薇就把在天坑中的洞口時，和曲森的對話講了一遍，金鐘一聽也知道事情不對了。

“難道曲森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金領事我想和國內聯絡一下，只好借用你們的裝置了。”

“把你要說的話和聯絡人的聯絡方式給我，我來辦。”

柏薇當即給辛煜寫了一封十分簡短的信，大致內容就是如何認識曲森，曲森如何可疑告訴辛煜，另外請求辛煜那邊查一下曲森的真實身份。

很快，辛煜的答覆就發了回來。

“國內並無曲森其人，按你所描述，極有可能是被國安局早就注意的留學人員司運。現把司運最近照片發給你，確認後回覆。”

當柏薇看到國內發來的司運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來就是曲森。

“怎麼樣？”

“曲森就是司運無疑，雖然這張照片是幾年前的，但是依然可以確認。”

到現在柏薇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是徹底暴露了。

把曲森就是司運的事實回報給辛煜，並同時請示自己下一步該如何做。

柏薇得到的答覆更讓她吃驚：

“無需在意，你的身份應該在出國前就被對方懷疑了，現在不過是派司運加以證實罷了。從現在起一切以學業為主，不要在做與學業無關的任何事情。安心等待，等有叢葉的訊息時看情況再決定下一步行動。”

柏薇的疑惑是顯而易見的，既然自己出國前身份就已經被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