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兒子送上急救車,並簡單收拾了一下,一起來到醫院,小區的住戶才算安安靜靜睡到了天亮。
只是,被送進醫院的喬路,心電圖,腦電圖,抽血化驗,甚至連腦部的核磁共振都做了,就是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最後,值班大夫徵求一家三口的意見說:
“目前病人情況不明,要不先住院觀察幾天?”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看看兒子依然空洞的眼神,只能點頭表示同意。
由於喬榮上午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必須參加,所以便留下王舒雅在醫院照顧兒子,一個人也無心吃早飯,匆匆上班去了。
當太陽昇起之後,住在高幹病房的喬路臉色也跟著好轉了不少,一直空洞的眼神也有了點起色,除了依然能夠看出的恐懼外,和正常人已經沒有多大區別。
“小路,能不能和媽媽講講究竟做了什麼噩夢?”
心有餘悸的喬路,因為夢境牽涉到自己兩年前在觀海做下的傷天害理的人命案,自然不便對母親講,只是支支吾吾應付著,任王舒雅怎麼問,就是不開口講夜裡的夢境。
其實,喬路從始至終意識都是清醒的。只是因為巨大的恐懼,再加上那件事情說什麼也不能對任何人說,所以才顯得呆呆傻傻的。
“媽,我沒事了,你也坐下來休息休息。要不乾脆回家睡一覺吧。”
“媽媽沒事,小路餓了吧,媽去買早飯來。”
喬路雖然沒感覺到餓,但是他很想讓母親離開一會,好讓自己一個人靜靜,於是便點了點頭。待王舒雅離開後,喬路在病床上微閉上雙眼,不停地暗問自己:
“難道世上真有鬼神?難道是那位高中女生的鬼魂前來報復自己?可是為什麼兩年多過去了,直到現在才來呢?還有,茶館裡的那位少女,和當年的高中女生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那麼相像,而且還一起出現在了夢中?”
諸多問題縈繞在心頭,喬路卻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當王舒雅買好早飯回到病房時,住在一個小區的鄰居,因為都已知道夜裡的動靜是喬家唯一的公子弄出來的,而且已經連夜送進了醫院,於是便紛紛前來探視。不大一會,還算寬敞的高幹病房裡就站滿了前來探病的客人。有喬榮的同事,有王舒雅的同事,還有些只是小區裡的老鄰居。
七嘴八舌的噓寒問暖,顯然讓有心事的喬路漸漸不耐煩起來。
來的人都是些老於世故之人,自然看得出來病床上喬家公子的表情變化,大都只站了一小會,留下禮物就匆匆告辭離開了。
最後,病房內只剩下一位客人依然沒有走。正是和喬家比鄰而居的,同樣在省府上班,也算是喬榮老下級的魏道遠的妻子鄭芳。
“王姐,小路不是一直極少生病,怎麼夜裡突然就這樣了?”
對於這位鄰居,喬榮夫妻一直待他們很好,包括喬路也不反感他們。原因不僅僅是魏道遠一直是喬榮手下的得力臂膀,關鍵是魏道遠和鄭芳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兒魏菲菲剛好比喬路小三歲,人長得模樣齊整不說,還是遠近聞名的才女。
喬路和魏菲菲雖然說不上青梅竹馬,但也相互之間非常熟悉。在雙方家人的眼中,兩人剛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兩個年輕人就是不來電。
對於喬路來說,是有點喜歡魏菲菲,尤其是魏菲菲身上特有的氣質,多少還是比較吸引喬路的。而魏菲菲呢,喬路在她眼裡是比較特殊的一個紈絝子弟,卻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人選。因喬路除了遊手好閒之外,並沒有沾花惹草,抽菸酗酒等尋常紈絝的惡習,所以,雖然說不上喜歡,但也絕對不討厭他。
兩個單身的年輕人就這樣若即若離的一直保持著關係,難免讓兩家父母心中充滿了期冀。
“說的也是,小路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