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頓時便沿著敵軍退去的方向一路追去。
“能將高覽打成這樣的,估計也就是操哥手底下的那些牛人了”雖然不確定目標物件,但曹性卻已大致猜到了誰才是罪魁禍:“只是,會是誰呢?典韋?許豬?還是夏侯兄弟?”
帶著騎兵快地穿過一條條大道。曹性卻依舊沒有碰到半個敵人。就在一刻鐘之後,眼見再往前就要到充州的地界了,當下曹性也只能略感無奈地喝停兵馬,隨即便準備調轉馬頭然後返回向劉備彙報。
只是這一回頭。曹性卻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彷彿附近就有一隻猛虎在緊緊地盯著自己一樣;緩緩地再次調轉馬頭,曹性隨即便已看到了一
說他奇怪,是因為此人身上並沒有穿戴甲冑,不,確切地說應該是他根本就沒有穿任何的上衣;渾身充滿爆性的肌肉即使連曹性看了也要自愧不如,而背上的一把只看見刀柄的武器更是表明了此人是一名以刀作為兵器的武者。但就是這樣一位連甲冑都沒有的騎士。卻讓曹性在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寒氣。
應該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卻因為對方那一身奇特的衣著打扮,再加上他那雙猶如猛虎一般的雙目,讓曹性只在瞬間便已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許豬許仲康?”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神射手也知曉某家的名諱!”那許諸忽然展露出一絲笑意,但那笑容看在曹性的眼裡,卻更像是一頭即將要出擊的猛獸:“曹本善,拿出你的兵器吧!”
“這麼說,高覽是你打傷的?”緩緩將背上的銀河弓摘下,曹性並沒有馬上出手,反而問了許豬一句。
“高覽?”許諸先是一怔。隨即便咧開他那猶如虎口一般的唇齒:“想不到河北四庭柱也不過徒有虛名而已”。 眼見許豬居然到這一刻才知道高覽的身份,曹性倒是不由得為可憐的高覽童鞋感到悲哀:。看來仲康兄是特意留在此地等候本將了?”
“不錯。久聞你曹本善能以弓箭戰平呂布,今日某家倒是要見識一下。”在說這話的時候,許豬的語氣裡明顯帶有一絲難得的激動。
見許待居然隱隱有不忿的樣子,曹性在心念電轉之下,口中早已大聲笑道:“若是本將所料不差。想必仲康已經敗在了奉先大哥的方天畫戟之下了吧!”
此話一出,許裕的臉上頓時便充滿了憤怒之色;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他那隻堪比虎掌的寬大右手,便已經背後的大刀緩緩抽出:“曹本善,希望你的本事當真有傳言中的那麼厲害,否則的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正如曹性所言,許豬早在今日之前便已和呂布交過手。而其結果,自然便是以他的落敗告終。只是雖然比鬥失敗,但依舊能夠保住性命的許豬卻並沒有洩氣,反而自此之後勤練武藝,希望在下一次交手時能做到擊敗呂布,從而取代對方那天下第一的名號。
雖然對呂布的武藝是無話可說,但許襪卻不認同被天下傳為與之平手的曹本善。應該說與其是不認同曹性的實力,還不如說許豬根本就無法相信,就憑弓箭就可以戰平如此可怕的對手。因此就在今天,雖然曹操並不想和劉備正面交鋒。但許豬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與曹性進行比試。
手中的神兵八環火雲刀在被拔出的那一刻便已經充滿了灼熱的氣息,眼見曹性當真只拿著銀河弓在手,許諸心中的小覷之心也頓時去了幾分;雖說他不認同傳言,但卻不認為曹性就是一個無能之人。因此在徹底地將八環火雲刀緊握在手中後,許豬隨即從嘴裡吐出一個生硬的字眼:
“請”。
話音剛落,許裕左手便已猛地一揮手中的韁繩,隨即胯下那匹明顯也不是凡馬的坐騎頓時便出一聲嘶吼,然後便朝著曹性直奔而來!
就在許諸催動馬匹的那一刻小四道已經快到像是虛無般的利箭,頓時便已洞穿了前方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