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獸仗著體型巨大,它衝過來的時候,能感受到地面的輕微震動,他用機甲跳躍起來,星獸撲了個空,憤怒地衝著空中不斷地噴射火球。
山洞前邊的樹林被高溫灼燒,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點溫度對皮糙肉厚的星獸來說無足輕重,對未穿機甲的連城來說,卻有些過於灼燙了。
她用大刀斷開了幾株距離她比較近的樹木植被,把火苗斷在了十米之外。
銀色機甲飛快地俯衝下來,虹光炸閃,不斷在星獸身上留下傷口。
傷口最深的地方就是星獸的胸口,在不知不覺中,它的胸口已經被劃出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窟窿。
蘇千里用劍光瞄準了這個窟窿,接連給這個星獸帶來劍擊,加深了這個窟窿的傷勢!
王級星獸憤怒地對著半空中那個銀色機甲怒吼,但是又夠不到,只能不斷地噴火球。
太笨拙了,這隻星獸。
星獸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蘇千里雖然有體力的消耗,但是日積月累的訓練已經使他習慣了這種強度的勞累。
最後他終於一劍戳進了星獸的胸口!
星獸感受到了自己生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脅,只能用爪子緊緊地抓住劍,擋住機甲不斷推進的力度,使劍不能完全插進它胸口!
一劍入心,它必死無疑!
瀕死之際,這隻王級星獸爆發了比之前更大的力量。
蘇千里推進不了長劍,只能轉而放棄了長劍,用機甲雙手抓住了星獸的爪子,竟然生生折斷了它的前肢!
“呋呋呋——”
他完全丟棄了長劍,而是完完全全地用力量抗擊這頭星獸,折斷了它另一隻前肢!
“呋呋呋——”
從星獸的嘶鳴中彷彿聽出了憤怒、不甘甚至是恐懼,它今天定要喪生於此地!
銀色機甲抽出了長劍,一隻手臂插進了星獸的胸口,用力轉動一抽,竟然抽出了它的心臟!
一隻王級星獸,終結!
定定站立了一會兒,蘇千里扔下這顆溫熱的心臟。
“這些年在戰場沒有白混。”
王級星獸身上都是好東西,可惜他們現在帶著不方便,只能生生將之丟棄了。
蘇千里休息了一會兒,在機甲裡灌下一支營養液,恢復了一下身體。
此地血腥氣過重,不宜久待,過一會兒,就會有其它的星獸來覓食!
他隨意折下一隻星獸的翅膀,擦了擦機甲身上的血跡,然後重新將坐在一旁的連城放回了肩膀上,“走了,老師。”
連城突然說道:“剛剛怎麼不用炮槍?發瘋的樣子倒和我一模一樣。”
非得執著於用長劍斬殺星獸,沒有長劍就用雙手,這倔驢子脾氣有點熊。
但是作為一個機甲手,作為連城的徒弟,瘋狂點不正常嗎?
蘇千里行走的腳步鬆快了幾分,輕快歡愉的聲音從機甲中傳來,“如果這是誇獎,我之榮幸!”
兩人順著洞口進去,幸運的是逃亡的一路上沒有再碰到任何星獸。
山洞比想象中要長很多,而且分叉口特別多。
蘇千里將選擇權交給了連城,她說往哪條路走,就走哪條。
這個洞穴像螞蟻窩一樣,四通八達,每一條洞穴都彎彎曲曲,忽上忽下,冗長幽靜,毫無規律可言,人之力能造嗎?恐怕艱難。自然之力,可謂是鬼斧神工了。
兩人不在洞穴裡駕駛機甲,山體之宏偉,山洞之冗長,使兩人在裡面走了幾個小時,未見一點亮光。
只能再次駕駛機甲出發,終於在第五天的傍晚,兩人到達了一條洞口的盡頭。
兩人站在洞口之前,一時間語塞,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