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和你回欽州一起喝酒!”
“大帥!”宋慧宏單膝跪下,身後的大漢也一概跪下,“就瞧我們的吧!”
蔣綺就在馮子材的身邊,他也拱手請命說道,“大帥,請讓我出陣衝他們一衝!”
“不能現在就衝,”馮子材果斷說道,“國中的援軍不知道何事能到,如果現在就衝了,沒幾日,咱們頂不住就完蛋了!”
馮子材的大兒子有些不忍,“阿爹,諒山又不是國內,只不過是越南的城池,咱們守不住不打緊,”他看著宋慧宏一群大漢轉身離去,眼眶忍不住就泛紅了,“這些可都是咱們的同鄉子弟啊!”
“放肆!”馮子材轉身喝了一聲,“越南自然也是中國之地,那裡不是國土?再者說了,退,往哪裡退?諒山後頭就是鎮南關,鎮南關裡頭就是廣西,怎麼,我馮子材一聲都不算辱沒了朝廷,臨老了,還要當一次民族罪人?打仗是不可能不死人的,如果萃軍能夠為朝廷爭取到時間,就算是一萬人盡數死在這諒山城,我馮子材也絲毫不眨眼!”
馮子材大聲的罵道自己的大兒子,“我曉得你的心思,以為老二回鎮南關養病,你也想著回去鬼混日子了,我告訴你,不能夠,老子在諒山,你就不能離開這,你想要離開這兒,除非你死了,或者是你老子我死了!”(未完待續。)
七十七、彼此呼應(三)
他的大兒子被馮子材說的暴跳如雷,“二弟受了重傷回去休息,我只有比阿爹你更高興的,兒子想著就是跟著阿爹在這裡死戰,沒想到阿爹還這麼懷疑我,”他喘著粗氣,“我這就去備戰,只要我還活著,就決不許法國人攻上諒山城!”
他騰騰騰的跺腳離去,馮子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像話!”他又吩咐士兵,“給老子穿戰袍,我就不信,我就在城牆上看著你們,我就不行,萃軍攔不住這法國人!”
胡雪巖看了看報紙上面的新聞,點點頭,又搖搖頭,“卻是不知道馮子材這位老將能不能攔住法國人。”
“古話說,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想必是錯不了的,”管事的搭話說道,“再者,新軍馬上就要到了南邊,就算暫時敗了,也不打緊。”
“這你就不懂了,”胡雪巖搖搖頭,用菸斗點了點那個管事,“朝中剛剛換了軍機,這種節骨眼上,如果鎮南關丟了,法國人打到國內來,朝中大佬,包括太后老佛爺的面子往哪裡擱?所以就算用人命來換,也絕不能讓法國人打到廣西,這也關係著老大人的前程,老大人是知兵的帥臣,當年的功勞到現在,也還有些作用,別人大敗就要論罪,他若是敗上幾場,絕不可能有什麼不好的下場,只怕是呵責也不會有,但是如果二十多年來未有洋人寇邊之事發生在老大人的手裡,這就絕不是什麼好事了,這是絕大的風波,西聖爺自然是沒錯的,那麼軍機處和老大人必然要負責,所以,”胡雪巖在政治上的眼光還是有的,“誰都不樂意看到鎮南關失陷的事情發生,再者,不管現在打的如何激烈,將來總是要和法國人商談的,如果被法國人打到了廣西,手裡頭的籌碼丟了,還怎麼和洋人談判?”
“這越南的地方,我倒是不指望別的,煤和鐵的礦山,我現在和佛山公會搶,搶不到手,可那裡的土地極好,如果將來能夠拿來,養蠶或者是種橡膠都是極好的,這倒是也沒說到那麼遠的地方,只是剛好和法國人在搶著蠶絲的生意,他們那裡能夠打擊法國人一些,我這裡自然就鬆快許多,起碼心裡就痛快,幫著老大人就是幫自己個,這筆生意不虧。做生意最難得的就是名聲,我捐了這麼多銀子給前線,又幫辦著軍需,人品如何,自然毋庸置疑,這對於票號的生意,也是有臂助的,票號的生意好了,源源不斷的銀子進來,就不怕蠶絲有什麼問題。”
管家又稟告另外一件事兒,“杭州那邊的楊白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