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具備和我們正式談判的身份,所以今天,我們是非正式的會談,”顯然郭嵩燾今天不準備浪費什麼口舌,所以把玩著扳指不說話,一切事情讓王陽冰出面料理,“談一談有關不是很重要的事務。”
“我已經接受到上一屆政府,現在已經離任的外交部長的指令,我沒有決定權,但是我的職責就是需要把貴國的要求順利的傳達到國內。”廣州領事耐心的說道,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和郭嵩燾較什麼真,只能是委曲求全的對著王陽冰說道,“貴國的條件我可以聽一聽,如果是貴國郭大人在上海提出來的條件,我覺得,這個條件是可以進行協商的。”
王陽冰發出了無聲的輕笑,“對不起,領事先生,我發現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局面,現在的局面和上海談判時候的局面是完全不同的,自從我們的郭大人在上海談判之後,發生了多少的變化?海防港海戰,中國取勝,在朗生前線的會戰,也是我們取勝,現在貴國的陸軍已經被包圍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向我們的軍隊投降,我來這裡之前剛剛受到了兩個訊息,我不妨可以提早告訴你,那就是宣化、北寧兩座城市,已經被我們收復了,接下去,升龍府的收復也是時間問題,現在這樣的局面,我為什麼要重新確定上海談判提出的條件呢?對不起,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上海談判提出來的有關於越南事務最關鍵的一條,就是中法同為越南宗主國,越南同為兩國藩屬,那個時候趾高氣昂的法國人自覺海軍陸軍都佔優,怎麼會接受這個方案。(未完待續。)
九十三、力壓法人(五)感謝sosoyin的打賞!
法國人到現在的確還抱著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夢,王陽冰顯然很不客氣,“所以局面轉變了,我們的要求當然也就不一樣,這和貴國是一樣的道理,在上海談判之前,不是一直稱要全數佔領越南嗎?合併越南?現在怎麼又要和中國共為越南的宗主國了?不就是因為形勢發生了變化了?哦,對了,貴國以前還要求我們賠償軍費,那麼,現在您沒說,這個條件自然就是廢除了。”
廣州領事緊緊的握拳,中國人,現在的氣焰真是太囂張了,仗著在越南的勝利咄咄逼人,但是顯然現在還沒有辦法來打擊他們,他在心裡默默的畫了一個十字架,希望上帝保佑,讓法國取得一場絕地大反擊似的勝利,來堵住中國那可惡的嘴臉。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不滿的情緒都按了下來,“那我能不能聽一聽貴國新的方案是什麼?當然,我現在還沒有得到國內的特別授權,但是我認為,在中國,目前可能找不到臨時可以迅速負責談判的外交高官,所以我相信,接下去的談判,如果不是我主持,那麼我是肯定可以參與的,所以請王大人您,”他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一說貴方的條件。”
王陽冰微微一笑,“我們的要求只怕貴國現在還無法接受,不過既然是領事先生親自要求,那麼我也不能太敷衍,那就只說一條好了,讓貴國去考慮一下,是否合適,”他看著郭嵩燾,郭嵩燾點點頭,王陽冰有了指示,“貴國要全部退出越南,包括在西貢的法國官方機構,全部退出。”
“什麼!”
巴黎,夜色之中的巴蒂斯特總理宅邸,聽到了來客的話,巴蒂斯特忍不住站了起來,質問中國人是不是在威脅自己。
“這不是威脅,而是我提前告訴了您,現在正處於敵對國關係的總理先生,我們下一步還會繼續採取軍事行動,這個當然您可以說是肯定會發生的事實,但是我明確的告訴您,中國的軍隊會繼續南下,不可能讓貴國繼續在越南存在軍事勢力。”
“那麼請問我們兩國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巴蒂斯特搖頭說道,“我雖然對於越南的事務毫不關心,但是我們的政府不可能放棄越南。”
“我必須要提醒您一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