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福懶得和他廢話,長槍一抖,戰了起來,李威利引他入陣,又變化成原形,拿嘴來啄劉永福,“孽畜受死!”
唐景崧在半空之中大喝,朝著李威利丟擲一把月牙小刀,那小刀通體玄黑,卻十分堂堂正正,透著一股玄水之氣,水火相剋李威利氣勢就弱了三分,他連忙防守,“小小玄水,焉能近我身?”
唐景崧哈哈一笑,“此乃聖母將北海之水盡數練成此玄水刀,外形又和殺雞刀一樣,正是克你,你不過是一隻小小公雞,學了一點點邪火的本事,就敢如此叫囂?”片刻之間玄水刀引得天象變化,大雨傾盆,火槍大陣瞬間就破,李威利也通體被淋得溼透,唐景崧哈哈一笑,“如今可真是落湯雞了!”
李威利大怒,卻無計可施正欲對著唐景崧噴出邪火,卻被唐景崧用一本書擋住,“此乃《請纓日記》,乃是聖母為我南來特意煉製,你的小道,休想傷我,”唐景崧朝著玄水刀一鞠躬,“請寶貝轉身!”
玄水刀在半空之中磨了磨,大公雞呆在原地,片刻之間雞頭就掉了下來,大陣已破,其餘法軍不足為慮,劉永福命令大軍出擊,片刻之間就已經把法軍屠殺殆盡,唐景崧拎著公雞的身子,朝著劉陳二人稽首:“聖母已經在圓明園安排好公雞宴,等著此物下鍋,我耽擱不得,告辭。”他騎上了雲鶴,一聲鶴鳴,就朝著北邊去了。
不是煉丹麼。。。
“聖母娘娘最愛吃的就是雞肉,”圓明園之中燒爐的童子笑眯眯的說道,“李威利此人撞到了聖母的槍口上,實在是死的不冤啊。”
“西方教中公雞成精者甚多,看來,這公雞大宴接下去是少不了。”
————國朝**《慈禧封聖演義第三十四回,李威利邪火肆虐安南,唐景崧持刀殺雞做飯》(未完待續。)
四十三、刀如霹靂(四)
七月份在北京也是極熱的天氣,較之越南來說,到底是沒有悶熱潮溼的,這樣相對來說,還可以接受。
因為法國在越南的舉動,這些日子,法國大使館較之往日的門庭若市,如今可是門可羅雀了。就李威利侵佔升龍府的事情,總理衙門幾次三番和法國大使館交涉,法國大使館十分傲慢,在蘇伊士運河股份的問題上一再施壓,並且明確表示蘇伊士運河股份的問題不解決,絕不會就越南問題進行協商溝通,法國大使艾伯特的態度簡直可以用惡劣來形容:仰著頭白著眼,對於任何的交談都是愛理不理,配上他的紅頭髮,簡直就是一頭驕傲的紅毛公雞,聽說總理衙門協辦大臣郭嵩燾被艾伯特氣的火冒三丈卻又不能如何對付教訓艾伯特,只能是天天在府中命下人殺雞洩憤。
艾伯特最近的心情自然是極為愉悅的,甚至愉悅到他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絕對不是錯覺,還是一種實打實的社會體驗:現在法國大使館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比俄羅斯、日本、奧德等國地位更好,甚至隱隱有和英國並駕齊驅的狀態了。要知道中國人是十分勢利的,都願意只和最強的國家進行最為密切的交流和最大方的流轉利益,法國人之前貿易不多,軍艦也不樂意把最好的拿來賣,勢力範圍又不在中國的附近,昔日興兵來犯,這兩國關係自然也談不上多少好,憑什麼中國人要上趕著應付你?
如今卻是不同了,自從法國人開始威逼越南吞併一事後,清國人雖然是看上去氣勢洶洶,似乎有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相向的樣子,但是內裡,對著法國人的尊重,以及對於和談內容的一再讓步,都和以前的狀態是不一樣了,就算中國方面暫停的法國傳教士的傳教和對外貿易的增加稅收,不過在他看來,這些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利益,對於蘇伊士和越南來說,根本不值得一看。
天氣炎熱,艾伯特沒有喝最愛的咖啡,只讓僕人送上來了冰塊和香檳,準備慢慢喝一杯,今天早上氣溫還不是很高,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