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後退了半步,雙手使命的摟著胸口,“這可不行,這是要畫在我杯子上的,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說到這,柳二少的臉上帶著一種怪異的神情,似乎是含羞,似乎是……
柳二少原本蒼白的臉上暈紅了一片,像是勻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十分好看。湊過頭的容白看得心臟“噗通”“噗通”的像要從口中蹦出來一樣,容白將頭縮回來,趕緊用武力將其鎮壓了下去。
“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容白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倒不是因為柳二少的話,只是剛才靠近柳二少時,她發現,她心裡那個已近塵封的盒子又蹦了出來。
“你沒事吧?”柳二少低下了頭,小聲的問道,似乎有些擔心。
容白搖了搖頭,再抬起來的臉上又是那種亮晶晶的笑,“說起來,我也該計劃計劃該往我的杯子上畫什麼,你說……”見柳二少一副“我怎麼知道”的表情又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我是屬兔的,是不是該畫只兔子啊,可是,我不會畫畫啊?”
“喂?”
柳二少往右側閃了一步,避開了某人的安祿山之手,瞪著某人不懷好意的笑,沒好氣的道,“幹嘛?”
“我聽風姝說你的丹青十分了得!”
“是又怎麼樣?”
“我們賭一把,怎麼樣?”
“賭?好啊!賭什麼?”狗若是哪天不吃屎了大概也就不能稱之為狗了吧!
“我們就賭柳大少會不會覺得你的女裝很驚豔?”容白笑得十分得意的看著他。
“容白!!!”柳二少臉上的暈紅比之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讓大哥知道他居然男扮女裝來參加花魁大賽,~呃~,想想都令人惡寒,“我~認~輸!”柳二少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如果柳二少知道自己大哥早就知道自己男扮女裝參加花魁大賽的事,估計碎在柳二少口中的,就是容白的花容月貌了。
柳二少正趴在桌案上奮筆疾書,片刻之後,悠閒的坐在旁邊磕瓜子祭牙的容白手中多出來一張畫紙。
“柳二少,柳二公子,你見過兔子長斑馬紋的?”
再片刻。
“還是你見過兔子長獠牙的?”
又片刻。
“哼哼,柳二少,蜈蚣都沒你家兔子腳多!”
“容白!!!”某人盛怒之下,掀翻了桌子,滿滿一桌的瓜子殼滾了一地。
容白打了個哈欠,用手指梳了梳頭髮,“我個人覺得你的女裝滿驚豔的,就不知道柳大少同不同意了?”
某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畫筆和畫紙挪到了旁邊的小案上,繼續奮筆疾書。
等到某人完全滿意之後已經是晚飯時間,風姝和風諾這時正好端了晚飯上來,一推開門,風姝就朝柳二少喊去,“少爺,我和風諾今天去了趟望江樓,晚飯有你最愛吃的烤兔子。”
柳二少手中的毛筆“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不要再跟我提兔子!”
風姝正要跨進門的腳停在了半空中,她低下頭看了看手中十分誘人的兔子,喃喃的道,“怎麼了,這不是少爺最愛吃的兔子嗎?”
柳二少徹底瘋了,“砰”的一聲,柳二少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用力甩上了房門。
“這難道不是兔子?”風姝低下頭再次仔仔細細的看了數遍,直看得那兔子都要活過來了,繼續不死心的說道,“可是,兔子就長這樣啊!”
容白捂著嘴,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大笑起來。
第十一章
容白站在仰月樓外面的迴廊上,仰頭望著剔透的月亮,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今天不是十五,不過她還是覺得月亮特別大,特別圓。訕訕的笑了笑,覺得自己心情好得有些過了頭,正準備回屋的時候聽到寂靜的夜空下傳來低低的聲音,好像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