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和鋪子,回老家去,可一時半會,又賣不掉,我都愁死了。”
“……………………。”
“大夥就聽老爺子的,既然,柳維西壓不住,剿匪不得力。我們商戶就集體罷市,把事情鬧大,給朝廷再施加壓力,給我們大夥自己留條活路。”
而史家的人,卻都沒有聲音,尤其是史天麟。而史天麟在商界的地位已絕不容小,慢慢繼他的爺爺和柳大洪之後成為商界新的領軍人物。由於史家和朝廷的關係一直很好,而此時保持中立,或許是明哲保身的好辦法。
柳維西的臉有點掛不住,這段時間壓抑的火,騰的冒了出來,yù要發作,卻被一旁的李衛按住了。
李衛站了起來,嘿嘿一笑,笑得有些猥瑣,“老爺子、諸位,別急,其實柳大人已經盡力,無奈對手太過殘忍、狡詐而且勢力大,令柳大人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皇上也深感此案的複雜xìng,這不,八爺和施大人不就是皇上派來處理此事的嗎。”
“到而且此事有了很大的進展,八爺今晚沒來就是因為處理此事到了關鍵時候,相信這幾天就會有結果,事關衙門的重大機密,我就不方便多透露。如果此時再把事情鬧大,朝廷就會以謀反罪論處,到時各位極其家人的下場,就不用我多說了。”
李衛是官場上的老油子,對為了自己利益和虛張聲勢的商戶,一番連消帶打的話就鎮住了場面,就連柳大洪的氣勢也弱了不少。
“那望嵩的案子?”
“至於史老太爺的案子,程老闆已被緝拿歸案,案情也有了重大突破,相信不久就會水落石出。我李衛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不破此案,誓不回京。”
此話一出,史家的人迅速把李衛圍住,李衛的嘴,素來水火難進,史家的人自然是無功而返。
史筠瑤原想把目標轉向和李衛關係密切的司徒義,但轉念一想,司徒義失蹤這麼多天,可能也不知關於案情的新進展。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這時一個清瘦、文士模樣的中年男子朗聲道:“李大人,果然是京城來的,見慣了世面。就這麼幾句話,就想糊弄過去,未免太不把我們泉州商界當回事。更何況國之本也,民心所向。民之亂也,國將不國。自從史家太老爺歸天后,柳老爺子就是泉州商界的泰山北斗。既然柳老爺子不願出頭罷市,為我們商界出面,那我們伊chūn院就義不容辭,抱著謀反的罪名把罷市進行下去,維護我們的利益。同時只要朝廷需要,我們也會出錢出力把地獄門和天理教趕出泉州去。”
這一番話,引起了不少共鳴,好多商戶都在竊竊私語。
柳大洪有點若有所思,“後生可畏,李大人還有什麼話要說?”
李衛撓了撓頭,打了一個哈欠,“對不住,昨夜有幾隻老鼠在我床頭打架,擾了我的好夢。唉!閣下如何稱呼?”
“鄙人是伊chūn院的史鼎。”
此言一出,震驚了全場。伊chūn院的鼎爺,那可是一個傳奇。在場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卻從沒有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今天是首次公開露面。
司徒義的心頭一震,更多的是感到恐懼。此人有可能就是天理教的教主,還可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裡。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恐怖之人,而且冒充別人二十多年還如此囂張、從容,此人城府之深,深無底。與這種人打交道,不多留一個心眼,定會死無全屍。
史筠瑤見司徒義如此表情,忙低聲詢問,司徒義忙向她做了解釋,錦雲聽了,嘰哼了一句,“不就是一個假冒的,充什麼老大。”
聲音雖微,卻刺激到了某些人的內心深處,詫異在轉瞬間消逝。
史天麟走到史鼎旁,對這個史鼎雖沒有正面接觸,卻和他的手下打過無數交道,由於史鼎的野心,他的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