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價值的東西,準備一個人獨吞。他如果把訊息傳了回來,我們就會分薄他的神眷和功勞。”
敏泰爵士的臉上浮上一層怒意,說:“高約只是前鋒!他並不是部隊的統帥,我才是!”
“誰知道呢?別忘了,高約帶的可都是擅長山地戰鬥的精銳!怎麼會一點訊息都沒有?”那個男人聳聳肩,然後說:“也許這次回去後,他就不止是前鋒了。”
敏泰重重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而是憤怒地揮舞著刀叉努力對付盆裡的大塊煮牛肉。
而在鎮外的森林,幾雙眼睛正藉著樹葉枝幹的掩護,默默觀察著小鎮的動靜。片刻後,剛德以完全和體型不符的敏捷與靈活從樹冠中躍下,落地時竟也毫無聲息。如果有人以剛德的體型作為依據想要和他在叢林地形決戰的話,多半會是悲劇收場。
李察站在樹下,藉助樹林的陰影隱藏自己。他沒有叢林戰鬥和潛行經驗,不敢象水花和剛德那樣貼近去偵察敵人。
剛德走到李察面前,說:“頭兒,剛剛我已經數過,對方來了兩名爵士,十五個受封騎士和二百八十名戰士,其中精銳有八十人。如果這次全部收拾了他們,再算上之前被我們幹掉的,那麼佛薩男爵三分之二的精銳就都報銷了。”
李察點了點頭,說:“好,我們回去,明天在預定位置伏擊。這裡留水花監視就行了。”
剛德點了點頭,吹了一聲鳥叫,這是他再來路上現學現用的,是本地一種常見夜梟的鳴叫聲。奧拉爾從另一邊樹林中現身,四分之三的精靈血統讓他在森林間行動自如。吟遊詩人數量眾多的小技巧則很適合隱匿潛藏。
天剛剛放亮,奧斯法小鎮就又開始喧鬧起來。
爵士和騎士老爺們已經在扈從的幫助下收拾整齊,並且用完了早餐。而戰士們這在鎮外列好隊形,然後和受封騎士匯合,向山中進發。
出鎮後走了還不到一公里,就到了道路的盡頭,戰馬在這裡就不能再前行了。爵士和受封騎士都紛紛下馬,讓扈從們把馬匹帶回小鎮,他們自己則和低階戰士們一起徒步向深山中進發。騎士們都換上了防禦力要差上兩個等級的鎖甲,兩名爵士也是如此。他們雖然可以負擔數十甚至上百公斤的重甲而行動自如,但是沒有座騎,披重甲的話在森林中的軟地上會非常難以行動。至於鬥氣,鬥氣不是這樣用來lang費的,長距離負重鎧甲消耗的鬥氣足夠進行一到兩次全身防禦了。
隊伍中最醒目的除了身披魔法盔甲的兩位爵士,還有兩名神殿牧師。他們都穿著同樣的暗紅色圓領長袍,唯一的區別是年長那位牧師的長袍上繡著金色的滾邊,顯然位階要高一些。周圍的戰士們對兩位牧師極為尊重,甚至要超過了受封騎士。就是敏泰爵士也對他們很客氣。作為常年在神殿中養尊處優的神職人員,棄馬徒步行走山路顯然是件苦差,然而兩位牧師卻顯然精神奕奕。捕捉異位面入侵者是獲得神恩最快的途徑,這點辛苦根本就不算什麼。
敏泰爵士脾氣雖然暴躁,但是用兵卻很老道,早就把輕裝的偵察兵派了出去,先行探查前方和兩翼。但隨著深入森林後,整個隊伍還是不免漸漸拉長。入侵者出現的大致範圍早就在神諭中被圈定,因此行軍的路線也提前指定,幾處便於埋伏的危險地方,爵士都心中有數。
敏泰走在隊伍前列,胡伯爵士則墜在隊尾,四位受封騎士專門保護神殿的牧師。
當隊伍從一道陡坡下經過時,敏泰爵士抬頭向坡頂望了一眼,心中隱約有些不安。不過這裡地勢開闊,埋伏不了什麼人,偵察兵又剛剛發來沒有任何警訊的訊號,他也就大步走了過去。
陡坡上一棵枝葉濃密的大樹上,悄然露出了精靈吟遊詩人的臉。他幾乎與樹冠融為了一體,整個人像是沒有什麼存在感地貼在粗大的主幹上,甚至還在隨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