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並不一定要成為我的追隨者,也可以象阿西瑞斯那樣繼續為阿克蒙德效力,甚至將來可以成為家族內的一個領主,這都是可行的選擇。哪怕你不肯留下來,我也會盡力補償,作為這些年來為家族付出的回報。但是!為什麼一定要與我為敵?”
沃爾德咧嘴一笑,說:“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李察聲音轉為平淡,說:“你拿不走這個位面,神聖同盟是不會承認你的。這裡的戰士屬於阿克蒙德,他們未必每一個人都願意背叛阿克蒙德。退一步講,就算他們願意跟隨你造反,你就能成功嗎?看看我身後的軍力,這些已經足夠踏平你這點部隊了!如果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再召集幾倍的部隊過來。你打算讓身後這些戰士為你的野心陪葬?”
“野心?”沃爾德露出一個意義難明的笑容。
他回頭看了一眼整齊列陣的戰士和將領們,不出所料,很多人眼中都交織著絕望和決絕。只要看看李察構裝騎士的數量,就可知道這絕對是一場有敗無勝的戰爭。但他們並不缺乏決一死戰的勇氣。可是更多人流露出的卻是疑惑和迷茫。因為李察的部隊打著的是阿克蒙德的旗幟,雖然徽章已經改成了李察自己的火山世界樹,但依然是阿克蒙德的標識。從沃爾德和李察的對話中,他們再遲鈍,也都知道了面前的青年是歌頓的兒子,現任阿克蒙德的族長。這些戰士疑惑的是,為什麼要和家族戰鬥?
顯然,如果沃爾德真的決定開戰,這些戰士未必會遵守命令。
沃爾德搖了搖頭,說:“這和野心沒有太大關係。不過原因是什麼並不重要,現在我有一批肯追隨我的戰士。不管我作什麼樣的決定,他們都會支援我。所以如果拼命的話,還是能夠給你造成不小的麻煩。可是我卻不想讓他們這樣送死,所以我有一個提議,你和我決鬥一場。我贏了的話,這個位面就交給我三十年,三十年後我會把它還給你。如果我輸了,那麼我的部隊會投降。希望你不要為難他們,在今天之前,他們中有許多人並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李察淡然說:“但我看不出和你決鬥的必要。我的騎士只要出擊,就可以踏平你這點軍隊。我首先是阿克蒙德的族長,然後統領大軍的元帥,最後才是爭鋒鬥勇的強者。”
沃爾德笑了:“你不會拒絕的。”
李察想了想,竟然點點頭,說:“確實!”
沃爾德哈哈大笑,摩擦著雙手,精鐵拳套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轉過身,對已方的戰士們吼著:“你們看著,這是阿克蒙德的現任家主,也是歌頓大人的兒子,李察,李察。阿克蒙德!我將和他決一死戰,如果我輸了,你們就要放下武器投降!假如我贏了,願意跟隨我的可以留下,不願意留下的也可以跟著李察大人回阿克蒙德,都聽明白了嗎?!”
戰士和將領們都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沃爾德卻不解釋,轉向李察,擺了個起手姿勢,說:“開始吧!”
這時阿西瑞斯忍不住喝道:“沃爾德!你在幹什麼,你這樣做,也就等如是在和我們為敵!”
阿西瑞斯口裡的我們,指的是森馬,寒爾冬,這些十三騎士中還活著的人。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拳鬥士向阿西瑞斯擺了擺大手,做了個隱密的手勢。這是十三騎士之間流行的一個手勢,意為“交給我吧!”每當做出這個手勢時,就意味著要求同伴們全部的信任。雖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但乍然看到這個手勢,阿西瑞斯卻忽然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儘管他心中仍然感到不安。阿西瑞斯和寒爾冬只是擦碰了一下底線,可沒有做任何真正背叛的行為。但沃爾德現在所作所為,已經可以算是正式背叛了。
背叛,在諾蘭德傳統是最惡劣的行為之一。沃爾德就算找到幕後支援自己的勢力,也成功守住了磐石高地,可是他在貴族世界中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