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這是他在絕域戰場上苦練過無數次的一擊,沒有一定之規則,不屬於哪一種劍法,只是在任何情況下都無限接近完美的一擊而已。
一劍即出,李察身周突然有三張面容一閃而逝!
怪物突然消失,李察的一劍似乎刺空,但虛空中卻傳出濁流的一聲驚叫。然後一圈火lang憑空產生,滾滾火流向四面八方擴散,到了十餘米處驟然回收,暗紅色宛若實質的烈火全部回到李察體內。
李察一聲悶哼,嘴角立刻流下一縷血線,他向後退了兩步。濁流則在正前方的數米外出現,他依然風度翩翩,連頭髮都沒有一根亂的,只是臉上閃過幾陣不正常的暈紅。
李察手中的佩劍突然軟軟垂下,就象烤熱的乳酪條。李察看了看已經完全變形的長劍,隨手拋在了地上。
“李察殿下,原來您。。。。。。”濁流沒有說下去,而是又露出富有魅力的笑,橫跨一步,讓開道路,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察微微一笑,就帶著尼瑞斯坦然從濁流讓開的大路上走過,離開了皇宮。尼瑞斯臉色蒼白,不免有些提心吊膽,擔心濁流會暴起突襲。可是直到兩人踏進了傳送陣,濁流都沒有動過,皇家衛兵見此,也沒有動靜。
傳送陣的光芒閃過,李察和尼瑞斯的身影徐徐消失。
濁流這時才站直了身體,猛然噴出一口鮮血!他掏出一塊雪白的方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然後看著方巾上刺眼的血跡,自語道:“這才夠勁!”
李察帶著尼瑞斯一路回到阿克蒙德的浮島,直到在書房中坐下,李察說了句“現在安全了”,尼瑞斯才感覺到自己有力氣說話。
此前一路,李察身上始終散發著淡淡的威壓,即使不是衝著她去的,也讓她胸口如有大石壓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尼瑞斯不安地動了動,惴惴地說:“李察,我會給你帶來很大麻煩的!”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那需要我做什麼呢?”尼瑞斯忽然覺得自己笨得無以復加,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李察神情頗為輕鬆,微笑道:“我需要你穿上你的盔甲,再握起你的戰斧,然後跟我一起到位面深處去戰鬥、去探索。”
尼瑞斯雙眼漸漸亮了:“象在綠森時那樣?”
“不!比那危險得多了!”
“我喜歡危險!”
“我也喜歡麻煩。”李察微笑著說。
尼瑞斯忽然說不下去了,她深深地低下頭,輕嘆道:“如果我不是這麼任性,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你也許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李察看著尼瑞斯,也嘆了口氣,說:“確實,你變成這個樣子,我連一點回旋的時間都沒有,必須立刻把你帶出來。”
“為什麼?”尼瑞斯頗為不解。
看著她的表情,李察忽然明白了些什麼,問:“你不會以為變成女人,就只是戰力受些損失吧?”
“那還有什麼?”尼瑞斯一臉迷糊。話說,她這個表情確實極具殺傷力。
李察有種很無力的感覺,嘆道:“你的暗雷泰坦血脈還在吧?”
“當然在了!”
李察指了指尼瑞斯的小腹,說:“這不就得了。女人一樣可以配種。。。。。。”
“不!!”尼瑞斯小臉刷地變得慘白。她終於意識到了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李察站了起來,說:“好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洗澡和休息,另外我讓人準備了吃的。你什麼都不要想,一切我都會安排的。”
“但是無定陛下那邊。。。。。。”尼瑞斯又擔心了。
李察臉上隱約閃過一抹怒意,冷冷地說:“皇帝陛下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為所欲為的!”
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