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阮一聽,又回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事,心底忽然湧起一股酸澀來。
她這麼拼,還不是想儘快拿出點成績,洗脫自己花瓶的名號。
不然她也不會在遭遇了恐嚇威脅之後,依舊堅持要出院拍戲。
今天的威亞戲,她也不會一遍又一遍地重來。
想到這些,她頓時覺得那股酸酸澀澀的委屈更加漲大了。
就像是有人將她的心泡進了酸水裡一樣。
戚阮癟了癟嘴,埋在陸言沉圍巾中的眼角泛出點淚光。
久久沒聽到戚阮的聲音,陸言沉覺察到不對,低眸望去。
卻見自己的圍巾,已經被一個默不作聲的哭包打濕了大半。
他頓時有些無奈,「你把我的圍巾都打濕了。」
戚阮的聲線有些哽咽和不服氣,「反正也是我送給你的,打濕弄髒又怎麼了?」
面對難得委屈情緒外露的戚阮,陸言沉唇角反倒勾出幾分笑意,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辦法計較,你再重新送我一條就好。」
第219章 威脅我?我好怕怕
戚阮聞言抬頭瞪了他一眼。
陸言沉看上去卻彷彿心情很好的樣子。
就算他剛參加完c國的電影節,便不顧卞陽華的勸說,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
也絲毫不見他有半點疲累。
他將戚阮抱進車內,開車回了別墅。
自從發生私生飯堵門的事情後,他便要求戚阮搬了回來。
二人一同進了屋,戚阮進衛生間洗漱,一抬手,赫然發現鏡中自己腰間有一大片青紫。
應該是今天吊威亞的時間太久,被勒傷了。
她微嘆口氣,準備等下去上點藥。
但套睡衣的時候,戚阮還是不小心牽動了腰間的傷,發出低低的抽氣聲。
「怎麼了?」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下一刻把手扭動,
「你是不是又受傷了?」
「等——」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戚阮便見到陸言沉站在門口。
看見只套了一半衣服的戚阮,他面上神情有片刻的呆愣,接著低眸轉身迅速關上了門。
「我聽水聲停了好一會兒,以為你已經穿好衣服了。」
他的聲音帶著點不正常的暗啞。
戚阮窘了一瞬,立刻套上剩下一半衣服,輕輕咳嗽兩聲道:
「沒事,現在已經好了。」
但門外卻半天沒有聲音。
她有些詫異,上前開門,只見門口已經空無一人。
她以為陸言沉是去樓下休息去了,索性癱在床上玩手機。
拍了一整天的戲,戚阮的體力完全耗盡,現在只想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然而下一刻,一個高大的人影自上而下地籠罩了她。
她抬眼一看,陸言沉正穿著灰色睡袍,手中拿著藥油淡淡看著她,
「起來上藥。」
「我沒受傷,你給我藥油幹嘛?」戚阮不解。
陸言沉眉頭微皺,「我剛剛看見你腰間一片青紫,你還說沒受傷?」
戚阮知道瞞不過去,但她身上又犯懶,只得懶散道:
「那你放旁邊吧,我等下再抹。」
話音剛落,她光潔的腳踝忽然被溫熱的大手攥住。
一股力道傳來,陸言沉利落地將她拖拽了過來,帶起一片褶皺的床單。
陸言沉隨即在床邊坐下,
「我幫你抹。」
戚阮剛想出聲拒絕,腰間的睡袍就被掀了起來,在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後,泛起一陣細密的雞皮疙瘩。
陸言沉並未多話,將藥油倒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