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該不會虐待兒童吧,”喬恩見孩子的樣子。也忍不住動容,懷疑的問道。
“不,不,”巴澤爾連忙擺擺手。緊張的說道,嘴上的小鬍子一顫一顫的。“我們哪敢虐待他。”
“那他怎麼會露出害怕的表情?”喬恩問道,在西班牙,能被尊稱為殿下的人,不多也不少,喬恩可從來沒有聽說哪一位像他這樣腦子有問題。
“這,”巴澤爾面色遲疑,顯然不想回答喬恩的問題。
王秋看到近在咫尺瘦長的手,白的駭人,也讓人心疼,鬼使神差的。王秋輕輕握住了男孩的手。
冰冷的感覺,她早已熟悉,但是主動去感受又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滋味。或許是母性的關係。王秋真心的覺得這個孩子讓她心憐。
男孩緊緊的盯著他們交纏在一起的手,窗外的夕陽透過緊捂的窗簾溜進來,其他書友正常看:。灑下一邊金光,男孩眼中的恐懼竟漸漸消失,慢慢重回平靜,紫色的眼睛亮亮的,就像明星。
王秋莫名的覺得眼前的男孩似乎是很高興的,縱然他依舊面無表情。
或許他只是需要一個朋友而已,王秋想著。
“我叫艾德琳,你呢?”她揚起了一個笑臉,透著溫溫的暖意。
男孩微微歪著,靜靜的看著她。
王秋毫不在意他是不是聽得懂,亦或是他能不能開口應答,又重複了一遍,“
喬恩微愣的望著艾德琳的舉動,這個孩子總是做出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他想到了自己也曾經在艾德琳面前不斷的介紹自己,那場景就和現在一模一樣,回憶中的喬恩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巴澤爾和柏特萊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殿下,更沒見過如此奇妙的女孩,他們心中頭一次對主人的決定少了牴觸,而多了幾分贊同,或許來到這個法國偏僻小鎮對殿下來說不是放逐與捨棄,而是希望與重生也說不定。
可惜男孩只是盯著她,眼中沒有半絲波動。
王秋只好停下來問巴澤爾,“他叫什麼名字?”
巴澤爾猶豫著,半天都沒開口。
“亞瑟文斯特,”柏特萊姆突然說,“他的名字是亞瑟文斯特。”
巴澤爾吃驚的看著他,用西語小聲說著,“你瘋了,怎麼輕易把他的名字告訴別人。”
柏特萊姆瞥了他一眼,“說了又怎樣,他們只是小鎮上的普通人,不會有問題的,其他書友正常看:。”
王秋點點頭,“好的亞瑟文斯特,我知道你的名字了,我叫你亞瑟文,行嗎?”不管聽不聽得懂,王秋接著說,“我現在要走了,以後若是還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
說完,王秋就鬆開了男孩的手,準備走了。
卻沒想到,亞瑟文上前一步,又反握住王秋的手,眼中的固執清晰可見。
這孩子,王秋很無奈,“我現在要回家了,明天再來看你可以嗎?”
男孩絲毫不動。
“你幫我翻譯一下吧。”
巴澤爾雖然希望艾德琳能留在這裡,但是畢竟人家的父親也在這裡,即使喬恩看起來很和善。
巴澤爾笑的尷尬,“其實,他也不一定聽的進去我們說的話。”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巴澤爾還是彎著腰在亞瑟文耳邊嘀咕了幾句,王秋就見亞瑟文眼眸微微動了動。
她對著那雙美麗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仿若承諾。
男孩這才慢慢放開了她的手。
王秋立刻快步跟上喬恩,一起離開了房間,沒有再回過頭,她不知道的是,男孩紫色的眼睛一直盯著那空無一人的門口,良久良久。
“巴澤爾,快去叫醫生,殿下傷口裂開了,”柏特萊姆驚聲喊道,不知道什麼時候,亞瑟文的背後開始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