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她小多少,但是那種富貴氣質是很難被忽視的,
叢阮笑著搖搖頭,剛想說話,
“是你,”陳夕瑤眼睛死死的盯著紀洵,她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就是他,就是這個男人救了那個小私生子,
高玲早就站在最邊上,她同樣想起了紀洵,那晚幫助搶救的男人,
紀洵當然還記得陳夕瑤,素質如此之低的女人,他想忘也忘不了,紀洵上下打量了著陳夕瑤,嘴角含著一抹嘲諷的笑,“怎麼變得這麼邋遢落魄?那天不是挺橫的嗎?”
叢阮驚訝,“你認識她?”
“恩,不算認識,只是見過她對著一個小孩子發威罷了,”紀洵的話語裡仍舊是在諷刺陳夕瑤,
“小孩子,”叢阮低聲重複了一遍,“是不是叫艾德琳?”
紀洵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那天是有人這麼叫過她,“舅母怎麼知道的?”
“因為她就住在這兒,”叢阮更覺得自己來對了,
紀洵心裡很是訝異,太巧了,:。
王晴聽到兩人的對話,原來他們都認識小秋,不,是艾德琳,艾德琳三個字現在可以輕易挑起王晴心裡的傷痛,
陳夕瑤一聽到艾德琳這個名字,怒氣就直往上湧,她突然想到,那天這個男人威脅過他們什麼,難道。陳夕瑤只要稍稍動下腦筋,一切都能想通,
“你做的,是不是你和那個私生子一起做的,”陳夕瑤指著紀洵大聲質問道。
“夠了,”王晴突然提高了聲音,往日的溫和不見。整張臉都泛著寒,“你敢再提一遍私生子,我立刻叫保安把你轟出去,”王晴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冷厲。她真生氣了,
私生子。簡單的三個字,不僅侮辱了活著的艾德琳,還侮辱了死去的王秋,
“要不,我現在就叫保安吧,這種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放進來的,”叢阮對所謂的私生子不以為意,所有的孩子不都是一樣的,私生子又怎麼樣,
“你敢。”陳夕瑤死到臨頭還惡聲威脅,
“住口,你居然敢這麼跟她說話。信不信陳懷死的更快?”叢阮和方若海沒有子女,從小紀洵就和他們很親。尤其是叢阮,幼年時,紀洵的一切吃穿用備都是她張羅的,
陳夕瑤聽到父親的名字,眼睛睜得老大,眼珠像沾了毒液,“果然是你,為什麼?我們家和你無怨無仇,為什麼?”陳夕瑤恨的一連問了好幾個為什麼,
兩個上了年紀的婦女俱吃了一驚,叢阮沒想到事情居然跟紀洵有關,而王晴則是慨嘆,袁怡和陳懷費盡心機和人爭了大半輩子,到頭來,卻因為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辛苦付之東流,
權勢果然是個好東西,難怪袁怡那麼執著而熱衷於它可,
“陳懷做錯了事,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紀洵抬手扶了扶眼鏡,一派書生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字字打在陳夕瑤心上,“四年前他撞死了人,收買楊青之的時候就能想到會有今天,”
王晴愣住了,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至始至終都未拿正眼看過她的曾經的小幹事,現在的總參謀長,竟然是這樣卑劣的人,
陳夕瑤就好像受了刺激一般,“我爸已經賠了錢給那家人了,他,他,”陳夕瑤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氣憤,
“你確定那是你好爸爸的錢?楊青之黑鍋背的可真有些冤,”紀洵諷笑,“呵,不對,我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也不知楊青之從你們空彈的建築工程裡撈了多少好處,”
紀洵的話一落,陳夕瑤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慘白慘白的,不是王秋犯病時的顏色,而是萬念俱灰,窮到末路的驚恐,
她看了看叢阮,又看向紀洵,“你可以救我爸,對嗎?”現在陳夕瑤已經完全熄滅了她之前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