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曖昧示意,…
“你在縱慾。”秋琳還有心思調笑他,“怎麼和裴西他們一樣,果然是一路朋友呀,”
潔身自好的他被比成裴西,諾南哭笑不得,也有些惱火。他不再徘徊,長挺而入,
秋琳吸入一口冷氣,諾南的肆意擠壓著她的腫脹,她疼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流血了,
“你快出去…”
諾南根本不等她說完,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猶如靈蛇一樣遊了進來,靈活的來回摩梭她口中的敏感神經,以雙藤纏繞的方式捲住她的舌頭上下左右迴旋翻動;
那放肆的旋動加上身下的刺激,簡直是一種致命的酥麻,讓秋琳的呼吸漸重,意識也模糊起來,她不知不覺摟住諾南的脖子,與他一同沉淪,
兩個人彷彿不知節制的貪婪饕餮,貪食著各自的美味,
窗外的夜空,繁星點點,已經很安靜了,房間裡,卻迷色剛起,
第二天,沈青拿著衣物,顫顫巍巍的敲開了這扇**的房門,入目的竟是性感的胸膛,天,這個只穿著浴袍,裸露著上半身的美男,讓她迅速低下頭,腦中充血,悲嘆會不會長針眼,
“是沈青來了嗎,讓她進來,”沈青聽到秋琳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沈青走進房間,滿室華麗,雕刻精緻的木餐桌上還擺著昂貴的餐食,沾著食渣的刀叉,盤子,紅酒開了杯,只剩半瓶,毛絨地毯上散落著滿地的衣衫,
秋琳就坐在床沿,美麗的背脊被長髮鋪蓋,可那光潔的肩膀,修長的脖頸,無一例外的告訴沈青昨夜,這裡如何旖旎纏綿,單見此情此景,沈青不知怎麼的就想起戲劇裡那歐洲古典宮廷,一夜恩寵,
可到底是諾南寵愛了秋琳,還是秋琳寵愛了他,
“幫我把衣服放在桌上,”秋琳對她說,縱然她極力維持臉上的正經,可眼裡的才退的情潮依然出賣了她,
沈青呆呆的看著秋琳,沈青跟在秋琳身邊已久,對她的容貌從最初的驚豔也漸漸習慣了,可現在的秋琳儼然美到了極致,好像那入畫的精緻美人,兩頰粉潤,滿眼含笑,唇角輕揚,慵懶的靠坐,周身都是一股豔情味,妖嬈,嫵媚,
和平常清冷的她,判若兩人,
沈青突然覺得,她的老闆此時好像妖精,絕豔的不可思議,
被沈青目不轉睛的盯著,秋琳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到站在後面的諾南在輕輕的笑,像偷腥得逞的賊,
她瞪著他,卻對沈青說,
“再替我跟傑森請個假,告訴他我今天不去公司了,”身體的痠痛讓秋琳起身都困難,
結果沈青還在發呆,秋琳不得不問,“聽到了嗎,”
“噢,嗯嗯,好的,”沈青連連點頭,目光不由偷偷落在秋琳裸露在外的面板上,紅紅的,
哎,如果她是男人,有如此佳人在懷,一定也把持不住自己,
走前,沈青回望一眼旁邊的諾南,大起膽子用漢語對秋琳說,“老闆,你現在一定很幸福,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真的麼,”秋琳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笑道,“也許因為我終於接受了一個追求了我十幾年的男人,”
十幾年,那是什麼樣的概念,
沈青驚詫。原來這就是青梅竹馬的感情,青澀,純潔,卻足夠刻骨銘心。她總算明白為什麼秋琳十五歲便與這個男人奉子訂婚,
不論外界如何自認靈通的猜測,也永遠無法理清這其中的是是非非,
送走了沈青,諾南問她,“你們在說什麼,”
“她說我看起來很幸福。”秋琳笑著說,
諾南輕啄她的嘴唇,輕道,“我會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這句承諾諾南曾經對她說過,最終卻食言了,但這次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