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進這片玫瑰花地。一定會死的,
除非她答應洛倫佐那個荒謬的條件,可是她也有底線,
秋琳大概還是遺傳了王晴的傳統保守,她既然接受了諾南,就不能再與其他男人有牽扯。否則她會先唾棄自己,更何況她和亞瑟文之間算什麼,她怎麼可能像做交易一樣生孩子,
如此看來。無論前進與後退,都是死路,
艾德琳的父親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非善者,只是她沒預料到他竟把她逼到這個地步,
“我想你一定沒有真心愛過誰,你把孩子當成工具,你把我的愛人當做威脅的手段。你知道當初我知道自己有了夏伊有多麼高興嗎,我把他當成寶貝,和諾南一起天天盼,初為父母的喜悅,你懂嗎,”
秋琳的眼睛在月光下很亮很亮,是光反射在淚水上的明亮,她挺直了背脊,聲音或許不那麼激動。但是依然堅定,“是的,有四年我根本不知道夏伊的存在,在過去一年裡,我對他放手不管,我不是一個好母親,但是我,…”
秋琳仰起下巴,“哦。對了。你們這些人不是最信仰什麼上帝嗎,好。我向上帝發誓現在如果有人為了可笑的詛咒要傷害我的孩子,我死也不會放過他,”
不知是不是秋琳的語氣太決絕,洛倫佐只看著她,沒有說話,手上也有其他動作,
“你和海塞伊生下艾德琳,請捫心自問,你愛過她們嗎,海塞伊難產到死你都沒有出現,艾德琳也是孤獨的死在手術檯上,她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海塞伊是你的洩慾工具,艾德琳是意外後的產物嗎,”
最後一句話,秋琳說的特別重,重到洛倫佐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閉嘴,”
秋琳看到他的瞳色一點點變成了深黑,就像這片被黑暗籠罩的玫瑰園,
秋琳的下頜被過大的力道捏出了紅紫,很疼,但是她還是要繼續說,“看來被我說到心坎上了,你本質就是一個無心的人,還想為家族解除詛咒,薩蘇拉就是因為有了你,才會衰敗成這樣,”
秋琳說的是氣話,完全沒經過腦子,卻恰好說到了最要命的地方,
‘啪,’秋琳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慣性讓她摔在了地上,沒有地毯的地面很冰很硬,
她的背被撞的有些重,半天起不來,
可她卻捂住自己的肚子,因為她的肚子很疼,比她被打出血的臉頰還疼,
洛倫佐扯住秋琳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
“你懂什麼,在這裡別把自己當成無所不知的天才,我的生活還由不到一箇中國女人指手畫腳,”
“惱羞成怒,你在心虛嗎,”秋琳突然大笑起來,嘴角的血滴在地上,她的衣服上,
“你不是會法術嗎,會詛咒嗎,你不是很強大嗎,怎麼在法國呆不下去,要躲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國家來,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連孩子都下得去手,怎麼不去把奧莉波利殺了,不去把耶伊曼滅族啊,”
一陣噁心感突然湧上來,秋琳吐出一口鮮血,濺到洛倫佐臉上,而她自己的模樣也著實嚇人,鮮紅嘴唇,唇邊的血液,簡直像剛吸食過人血的吸血鬼,
秋琳的血卻讓洛倫佐冷靜下來,他鬆開了手,秋琳抱著肚子頓時跌坐在地上,
他站直,背對秋琳,
“誰告訴你我很強大,”洛倫佐張開自己的雙手,蠟燭又燃起來,照亮了秋琳蒼白的臉,
“我什麼也不是,”洛倫佐的聲音很荒涼,好像穿透了幾百年的滄桑與疲憊,
“薩蘇拉第二任族長布拉希特是一個巫術狂熱者,他二十歲就成為巫師,法王不知道,大臣不知道,薩蘇拉的族人也不知道,他用法術迷惑查理七世,讓他聽信他,把金銀寶物都贈送給他,”
綠寶石,從王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