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礙著蘭貝斯公爵的面子不好說什麼。這樣的孩子沒有深刻的教訓哪裡能天高地厚,”
    這句話弗馬斯夫人算是說對了,
    秋琳只能賠笑臉。“夏伊真的不在家,”這個事實,秋琳也重複幾遍,但是弗馬斯夫人就是對上了她,“我不信,”
    秋琳扶額,她很想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我知道你擔心孩子受到傷害,可犯了錯就要學會面對,現在小小年紀就慣著他。難怪他有膽子把大人的宴會攪得一團糟,將來是不是要上房揭瓦啊,”弗馬斯夫人聲音越來越高,連夏伊帶秋琳一起說教了一頓,
    她有輕微口氣,夾在著身上的香水。味道很**,一齊撲到秋琳臉上,恨不得帶起了一陣風,把秋琳鬢角的小碎髮吹起來,
    在這一刻,秋琳屏住了呼吸,
    不知是不是被氣味刺激的,還是托馬斯夫人禮服上的亮片讓秋琳發暈,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秋琳本不是卑躬屈膝,八面玲瓏的女人,本質上她和狄登是一樣,不善交際的科學狂人,有著自己的驕傲,
    經過一年多來在商場的鍛鍊,她變了很多,要是換做從前,她連話都不會跟弗馬斯夫人多說,翻臉甩手就走,
    “夏伊本身沒有錯,他才五歲,分不清是非道德,是我們父母的失職造成你的損失,”秋琳抬起頭,聲音比方才的軟話強硬了不知多少,尤其是她的神色,冷冰冰的,眼神哪裡還有求饒的意思,
    可能是被弗馬斯女士吵得,秋琳的頭很暈,卻依舊強撐著說,“我們的歉意我剛才已經表達過,還有你的賠償,我們也準備好了,但是你卻始終糾結在一個孩子身上,不覺得幼稚,**份嗎,”
    話一說完,周遭有人笑,有人驚,
    諾南的未婚妻說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