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又在哪裡磨擦。
    秋琳的腿被諾南的兩手攥住,拉開了到一個令她羞無顏的角度,她被體內那瘋狂的感覺所折磨,她試圖併攏雙腿,可中間的男人根本不允許她這樣做,
    老天,她該怎麼辦,
    秋琳能做的唯有閉上眼睛,忍住從下身傳過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她渾身的肌肉僵硬得能看見筋的凸起,面板也起了一層小疙瘩,她的腳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無力的被諾南掌控,
    諾南平生第一次為女人做這樣的事,他記得裴西曾不停的在他耳邊炫耀的說,自己前晚如何愛撫女人的私處,那種感覺有多麼的醉仙欲死,
    就好像,。。。就好像他被包進了一個圈,頭頂上是一小片藍天,腳下是蟹紅的石子路,周遭煙霧繚繞,有微光,柔黃色的,而他彷彿永遠在圈內,他的生命就這樣被包圍著,似乎是做在夢也似乎是瘋了,
    這並不是裴西的感想,這是純屬於諾南的感想,
    原來只要物件是心愛的女人,他為她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哪怕不顧所謂的尊嚴,而他自己也從中獲得了無限的滿足,
    現在在這張床上,沒有冷靜,沒有理智,更沒有羞恥,兩個人只在遵循他們心裡最現實的想法,以及為此的反應,
    “求你。。。求你,停下,”秋琳再也承受不了,她的眼裡竟有了淚水,那是顫慄後,淚腺分泌出來以壓制燥熱的液體,與她身下的情液一樣,
    秋琳輕軟無力的話,終於令諾南抬起了頭,正對上她哀感豔絕的祈求眼神,諾南對此全然無法抵抗,
    秋琳的臉是潮紅的,發高燒那樣的紅,頭髮貼在臉頰上,汗水正在從她的額角流下,無助的她滿眼全心只依附著諾南,
    在床上,秋琳一敗塗地,根本不是諾南的對手,
    諾南雙臂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的問她,“你愛我嗎,”
    他的吐字不知比秋琳清楚多少,他沉鬱的目光與秋琳失魂落魄的眼神更不能比,
    誰說男人在溫柔鄉里就沒了腦子,無法思考,
    為什麼諾南反倒比秋琳清醒的多,
    諾南的話在還在顫慄的秋琳耳中,是雜音,是幻聽,是在繼續壓迫她,膽小的她不想在被這種未知的空虛折磨,
    她雙手抓住諾南的一隻胳臂,就像在攀附著他,“愛,我愛你,我愛你,”她連著重複了兩遍,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在結婚這一天,男人才完全確定妻子對自己的愛意,也算是稀有的罷,
    簡簡單單的‘我愛你’,諾南等了多少年,他的胸腔裡彷彿有什麼要溢位來,要宣洩出來,
    他的不安,他的彷徨,他的頹廢,他為她所擔心受怕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