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受苦受難?”
傑森的每一句話,無異於在喬恩流血的傷口上撒鹽,痛斥得他體無完膚,其他書友正常看:。
良久。喬恩才低聲問道,
“她現在過得好嗎,”
“很好。不,應該說非常好,”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喬恩好像中了魔,嘴裡喃喃唸叨。他邁著步子,慢慢朝門口走去。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背影蒼涼而孤單,
傑森坐倒在靠椅上,合上眼睛,同樣心情沉重,
……
“瑾哥哥,”
這一聲讓秋琳渾身起滿雞皮疙瘩,讓她想起那位經典的‘靖哥哥’,
不過看起來成瑾似乎很‘受用’,他回頭問道,“怎麼了?”
“我想喝奶茶,”女孩站起來,扒著座位靠背說,
“飛機快起飛了,快坐好,繫上安全帶,”成瑾很有耐心的說,“奶茶待會兒叫空姐就可以了,”
秋琳戴著眼罩,靠在椅子上沒有吭氣,即使這位嬌聲嬌氣的女孩理論上是她的親侄女王湛,
那天沈書玲愁的就是她女兒,王秋的‘光輝’經歷給她舅舅舅媽的印象太深了,直接導致徐蕊要把今年才滿十四歲的孫女送到美國高中留學,
沈書玲與婆婆吵破了嘴皮,才勉強讓徐蕊改變心意,先讓王湛在北京一所國際中學讀兩年,再交換去美國,
沈書玲對王晴說這些,並沒多大意思,無非想找一個人吐露苦悶,最後談著談著,就變成讓王湛跟著他們一起先到北京去學校報道,沈書玲剛調職,調不開假,王清遠從事建規工作去寮國出差還沒回來,
夫妻倆都對自己的女兒很放心,
但這就是她口中自立能力非常強的王湛?
秋琳不置可否,
一路,秋琳沒有講過一句話,而王湛一直纏著成瑾,問這問那,吵得她心煩,
早知道她就不答應她媽與成瑾一起去北京了,
寬大的眼罩下,秋琳的眉頭輕輕皺起,
自從她在水城被氣病,王晴對弟弟一家再沒有以前的好脾氣好臉色,潑辣如徐蕊幾次碰壁,也明白在她討不到好,況且早些年,王晴與叢阮、方若海四處旅遊,心也放開了不少,沈書玲又是一個會做人的,每年春節都帶著王湛給她拜年,王晴對她的印象很不錯,最關鍵的是王湛與前世的王秋有那麼些相似,
輪廓相同的大眼睛都遺傳自王秋的外婆,還有臉頰上的深酒窩,笑起來特別甜,
而王湛甚至也有一顆聰明的頭腦,她小學跳過一級,
“身體不舒服嗎?”耳邊傳來成瑾關心的話語,
“沒有,只是有些困,”秋琳說,
王湛望著對她相當冷漠的‘姐姐’,她的臉很小,一大半都被遮擋在眼罩之下,只能看到嘴唇在動,
明明一路同行,她卻連她的模樣都不知道,這位‘姐姐’一直戴著墨鏡與遮陽帽,上了飛機居然又換成了眼罩和睡帽,
真是奇怪至極,姑奶奶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飛機起飛以後,第一次乘坐飛機的王湛,注意力被窗外的雲層吸引過去,不再唧唧喳喳的煩成瑾,
安靜環境讓秋琳舒心,漸漸的她閉上眼睛,睡著了,
本在翻閱雜誌的成瑾感覺到身邊均勻的呼吸,偏頭注視著秋琳,她的腦袋靠著窗沿上,兩隻手下意識的從毯子裡伸出來擺在腹間,
成瑾俯身幫她把側面的毛毯整理好,
“求你,不要…,”極輕極輕的夢嚀,
成瑾聽不清也聽不懂,因為秋琳說的是西語,他看不到眼罩下。女孩的眼珠在不安穩的抖動著,
亞瑟文對秋琳所做的成了她最深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