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雙相似的眼睛,如果被外界知道了,秋琳的私生活恐怕又要引起一陣鬨然討論吧,
希梅瓦爾想走進亞瑟文一些,可亞瑟文完全沒有與他對話的意思,希梅瓦爾知道也許亞瑟文曾經把他們當成過家人,但是現在真的和陌生人沒兩樣了,
希梅瓦爾望著表弟左腿,因為腿麻木萎縮,褲子顯得很空蕩,希梅瓦爾記得自己上一次見到亞瑟文的時候,他還可以不需要手杖站立起來,
希梅瓦爾真的是眼睜睜的見著自己的表弟一步步為了一個女人變成殘疾,他
“為什麼不試著治療,”
“有必要麼,”亞瑟文淡漠的聲音背對著他們響起,他還有再站起來的必要麼,他的生命早在失去艾德琳那一天起就轟然倒下,他心心念唸的女人就在離自己幾步之外的地方看著他,他能做的唯有冷漠以對,
如果他們沒有和拉貝拉一起騙他,此刻與秋琳站在一起的很可能就是亞瑟文,口口聲聲說關心他的家人們到他身陷囹圄甚至生命垂危時都作壁上觀,在亞瑟文親手殺死自己的父族親人時,他便與所有的感情絕緣,
“你們還希望從我這裡得到一筆橫財,”夏伊剛走到亞瑟文身邊,輪椅上的男人突然嗤笑道,
秋琳和諾南微愣了一下,才察覺到亞瑟文是在跟他的表哥說話,
希梅瓦爾沒料到亞瑟文說話完全不給他面子,他臉上有些過不去,“不,不是,”
亞瑟文只盯著希梅瓦爾笑,彷彿看透了他的想法,“告訴她,不用做夢了,”
“你,”希梅瓦爾因為亞瑟文的話而惱怒,“如果沒有我們,。。。”
“呵,還跟我提如果,”亞瑟文打斷希梅瓦爾,聲音高了幾分,顯然也生氣了,“別以為你們比奧莉波利好得了多少,”
希梅瓦爾望著亞瑟文半響才苦笑道,“我是真的關心你,姑母也是不得已才。。。”
亞瑟文不理希梅瓦爾,對夏伊說,“走吧,”
夏伊也被兩個男人的爭執弄懵了,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推著亞瑟文走遠,
“他們在說什麼,”秋琳問諾南,
“我也不清楚,”
諾南若有所思的看著希梅瓦爾拉長的臉,他心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假設,假設亞瑟文斯特的親情全部構建在一定的利益上,
那麼諾南可以推出所有人包括洛倫佐的目的,與詛咒相伴而生的薩蘇拉真正財富就在城堡裡,也許在地下,也許在哪間密封的屋子裡,而現在那些財富一定已經不在了,
希梅瓦爾顯然也是這樣想的,他嘆了一口氣說,“就當來度假吧,”然後攬過一頭霧水的克莉斯多準備走,忽的又回頭問秋琳,
“你的大兒子有兩個姓對嗎,”
秋琳臉上有一瞬間的驚愣,諾南給夏伊改姓是公開的,外人都以為他的長子因為頑劣的品性以及幼時認賊作父被逐出肯特家族,
秋琳還記得愛莎和安斯後來得知時生氣的樣子,華珍甚至趕回來,舉著柺杖責備諾南,
是啊,無論夏伊做了多少錯事,闖了多少禍,他血管裡終究流著他們肯特家族的血,
留母族姓氏可以,可改成母姓史無前例,哪怕當年被逐出家族的塞丹,依然姓肯特,諾南的行為完全顛覆了他們這個古老家族的傳統,家裡人除了秋琳,最喜歡夏伊的就是華珍了,自己的曾長孫成了別人家的孩子,華珍如何不震怒,因此諾南不敢告訴她,夏伊還綴上了耶伊曼的姓,有些事他能跟父母解釋清楚,但老人不會理解他們的,
而且為了勸服安斯和愛莎,諾南幾乎把所有事都告訴了他們,他只隱瞞了秋琳重生的秘密,當秋琳在北京工作時候,安斯與愛莎去了一趟保加利亞,喬恩的墳墓就在那裡,在那片玫瑰花地旁邊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