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你……剛剛……你……讓我怎麼說?”
“啊!”我終於低撥出聲。這才記起,困龍訣初成的那天,我似乎與元西肆意的癲狂了許久。
“對不起。……媽的!這話怎麼這麼彆扭。”我尷尬的開口道:“這鬼訣也太缺德了,不過你之前的凌奴,這種問題都是怎麼解決的?是不是我們練得有什麼問題?”
“凌笑天的那個我不知道,不過據說,第一任凌奴本就是樓主夫人。”昊天皺起了眉頭。
“靠!沒說一樣!”我翻了個白眼。“總不能強迫你跟了我吧?”
“你做夢去吧!”昊天面紅耳赤的低斥道:“你已經有了靖晏王和翼,還不夠麼?你若是女人,我到不妨娶了你。”
“嘿嘿,說得也是。”我無所謂的輕笑,並不覺得是種侮辱。說起來我也算當過二十幾年的女人,不過即便是那個時候也沒什麼人把我當女人看,包括我自己。如今恢復了男性的身體,反而有人願意娶我了。這或許也可算是件值得自豪的事吧?不枉我在女性的身軀裡活了一場。
“要你把性命拴在我這個災星身上已經委屈了你,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你不情願的事。”略有些遺憾的拍了拍昊天的肩膀,我利落的跳上了床。
“可能的話,給凌玄代個話。如果有人拿著我的指刀來玄機樓,一定要通知我。你去睡吧,明天我們便回白虎。對你的懲罰也從明日起開始施行。明日起床後,你要在身上捆上總重不少於一百斤的沙袋,任何時候都不準拿下來,直到我們抵達為止。你也別說我不厚道,看在我害你慾火焚身的份上,我陪你一起背。”說到後來,我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昊天的應答像是從牙縫中生生擠出一般。看著他氣得通紅的臉,我大笑著反手打滅了燈火。
待聽到昊天離開後,爽朗的笑聲如同被刀鋒斬斷一般,再無半點聲息。已經到極限了吧?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漆黑的床幛頂端,就快要全然隱沒的月亮,散發不出足以沖淡室內晦暗的光亮。
天快亮了呢,我扯開一個自嘲的笑容。若昊天方才說的都是真的,也難為他一直陪我東拉西扯的扮白痴。如果可以選擇,我並不想讓自己的情緒混亂到這種地步。但今晚發生的事,實在有太多超出了我的預期。直到此時此刻,我甚至不能肯定今晚的所見所聞,曾真實的發生過。我見到了本不該出現在我的王府的流夜,一個無比憔悴的流夜。一個本該氣、本該怨,而見到時,我竟控制不住心痛的流夜。我也知道了他的身世,知道了他的無奈、他的掙扎、他的痛苦。不能不說,我幾乎是落荒而逃了。向來平淡而清冷的情緒,根本無法適應如此突如其來的波動,所以才會給昊天那樣的懲罰吧。與其說是懲罰昊天,到不如說是我要磨掉心中的煩亂,順便鍛鍊一下肌體。而活該昊天倒黴,讓我一併拖了下水罷了。我嘿嘿一笑,雙手捂住了臉。胸膛裡裝著的靈魂,像是吞了大麻一般渾噩而癲狂,在軀殼裡跌跌撞撞。乾澀的眼睛在掌指的遮蔽下緩緩閉上。
天很快就亮了,再見到昊天時,我竟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隻面無表情的熊貓。
好吧,那黑眼圈或許我還能理解,但那衣衫下的臃腫是怎麼回事?
接觸到我戲稽的目光,昊天羞怒的開口道:“看什麼看,還不是你要我背的沙袋。”
“呃!”我一愣,終於醒悟到一百斤的沙袋在重量上並不算什麼,但體積上就龐大得有些可笑了。
“哈哈哈……”看著他“魁梧”的身軀,我不由放聲大笑。“我的目的只是要你負重而已,沙袋什麼的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可也真實誠,真的找來沙袋作為重物。”
“不只是我。”昊天微有些陰險的笑道:“別忘了你說你也要背的。”邊說邊從桌下抄出了一堆沙袋。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