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的!”
可是伍德就像著了魔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海格低聲咒罵了一句,帶著弗林特大步走過去,一邊嘟囔著:“哦,天哪,怎麼搞的,這個晚上……”
可是就在他們走到伍德身邊時,伍德突然動了。他迅速拔出魔杖對準弗林特,大叫:“大變烏鴉!”
鮮綠色的光柱直衝弗林特而去,弗林特反應一點兒也不慢,拔出魔杖喊:“盔甲護身!”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伍德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碩大的烏鴉在半空中撲扇著翅膀,漆黑的羽毛紛紛揚揚落下。
海格和弗林特一時都愣住了,伍德烏鴉驚恐地呱呱叫著,忽然一扇翅膀,向著禁林深處飛了過去。
“喂,孩子,別動,回來!該死——”海格氣急敗壞地大吼,一把抓住弗林特,“我們去追他,跟緊我!”他拉著弗林特大踏步奔了過去,弗林特被他拽得根本腳不沾地,彷彿一隻風箏一般在他身後搖搖擺擺。
該死的木頭棒槌!塞拉也在心底罵了一句,顧不得許多,拔腿也追了上去。
然而海格的速度太快了,禁林裡道路錯綜複雜,甚至有些道路還是活的,會根據心情改變方向。所以塞拉跟了沒多久就跟丟了。
“該死,早知道該施個追蹤咒的……”塞拉舉目四顧,四周盡是黑壓壓的樹叢,有些瑩綠的光點不時閃爍,就好像一雙雙不懷好意窺探著的眼睛。
塞拉嘆了口氣,算了,禁林裡的生物差不多都是海格的朋友,有海格在,那兩個孩子再安全不過了。也快到八點了,她還要趕回去上教授的課呢。
“為我指路。”塞拉低聲念道,將魔杖平託在掌心。魔杖尖端發出淡淡的紅光,偏轉了一下,指向了右手兩點鐘的方向。
塞拉順著魔杖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然而沒走幾步,她就發現左前方不遠處有淡淡的銀光在閃爍,隱隱傳來如歌唱般悅耳的低鳴。
那是獨角獸的叫聲!
塞拉心跳加快了,她默唸咒語,變成了獨角獸阿尼馬格斯的形態,悄悄走了過去。
撒加
繞過一片灌木叢,塞拉看到了一頭成年的獨角獸,正臥在地上——很顯然,它的右前腿受傷了,這使它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一個人背對著塞拉單膝跪在在獨角獸面前,長長的銀髮鋪在背後,閃爍著幾乎與獨角獸一樣的美麗銀光。那人的左手散發著柔和的黃色光芒,覆蓋在獨角獸的傷口上。
塞拉猶豫了一下,停住了腳步,靜靜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切。
又過了大約幾分鐘,那個人手上的黃光消失了,而獨角獸的傷口也奇蹟般地痊癒了。那人拍拍那美麗的動物的脖子,和它一同站了起來,轉過了身子。
塞拉終於看清了這個人的相貌。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是的,獨角獸只允許純潔的少女靠近。她長著一雙罕見的丁香色眼睛,泛著溫文爾雅的光輝。這女人無疑是美麗的,她穿著一件如流水一般的銀色長袍,幾乎和她的頭髮混在了一起。她的面板像月亮一般泛著皎潔的柔光,她的頭髮即使沒有風也在腦後飄揚……
塞拉輕輕哼了一聲,長角尖端迸出一點金星。她瞬間感到腦子清明瞭許多,眼前的女子依然美麗,卻已經失去了剛才那種令人著魔的魅力。
女子有些驚訝地揚了揚眉毛,隨即欠了欠身,“晚上好,年輕的小姐。”
塞拉又吃了一驚,這把嗓音溫柔低醇,分明是個男人的聲音!
塞拉緊緊盯住他美麗的臉龐,向後退了一步,長角上又冒出了金星。
“啊,不,不,放鬆點兒,我的姑娘。”美麗的男子輕輕晃了晃腦袋,溫和地笑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讓我想想,你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嗎?阿不思·鄧不利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