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常有廣告,廖學兵沉痛地說:“確實,對你的遭遇感到不幸……”
慕容藍落套著老師寬大的襯衫,顯得猶為可愛,大雨洗去黑色眼影和紫唇彩,雨滴讓亂蓬蓬的爆炸型頭髮柔順地貼在背後,看起來非常清秀。她笑吟吟地看著廖學兵,心裡充滿幸福:“這才是配做父親的真正男人。”
不知什麼時候雨停了,火堆漸漸燃盡,慢慢地天亮了,洞|穴上頭有好幾個孔透下光線,在地面形成斑駁的光影。那幾個孔洞似乎另有空間,夜裡那麼大的雨竟沒流下一滴水。
洞|穴亂七八糟睡滿了人,有的一個挨一個,有的靠著石柱,有的索性直接躺在地上。
廖學兵輕輕把大腿上慕容藍落的腦袋移開,走到洞外,這時候大概早上八點多吧,湖水暴漲了一半有餘,林地裡變成一片汪洋,幾頂帳篷還在水上漂啊漂,漂得老廖心酸不已。
天色還是很陰沉,遠處的天邊不時劈下一兩條閃電,說不準馬上又會再有大雨來臨,這個時候回去是不明智的,他嘆著氣重新回到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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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睡慣了家裡的軟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