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浩子?這又關浩子什麼事?”老爺子詫道。
“昨天下午,燕子一得到訊息,才匆匆從江洲趕來看我,還帶著你的小外孫。我得病的訊息還是謝醫生通知燕子的,忘了告訴你,謝醫生是燕子大學時的宿友。然後,你兒子晚上就急匆匆的給我辦理了退院手續,把我接到你這裡來了。”老太太有些傷心的說。任誰遇到這個狀況,都會傷心。不想老來,自己唯一的兩個兒女之間,卻比仇人間的仇恨還深。
老太太的話中資訊太多。回想往些次的情況,老爺子如何還不明白,看來都是自己這個好兒子在後面搞鬼。
說起來也是,燕子雖然脾氣犟點,但卻是非常有孝心的。那些年囿於政治因素,自己心裡面雖然想接她回來,但為了她及自己那女婿好,卻也不敢叫她們回來。後來政治環境好了,自己也重新得到起復,也覺得當年的事有些愧對女兒,但自己好於面子,不好出面,多次讓兒子通知女兒回家。按燕子的脾性,對自己可能有氣,但看在自己老伴的面上,她也會回來的。尤其是這次,老伴病重,肝癌晚期,時日無多,燕子一旦得到訊息,無論如何都是會回來了。
“這個畜生!”老爺子氣憤的一拍身下的輪椅,“都什麼年代了,還是親兄妹,那麼點事,咋就過不去呢。”
老爺子撫著輪椅,有些氣結,喘了口氣,“燕子現在住在哪?我派人去把她接過來。”
“住在總勤招待所那邊。”老太太嘆口氣道,“燕子這會不知傷心成什麼樣了?她昨天還說今天早晨給我帶銀耳蓮子粥,現在找不到我,肯定很傷心。”
“好,我立馬叫人去。”老爺子招手叫過自己的警衛小馬,給小馬吩咐一陣,交待好相關的事後,小馬就出去辦了。
交待好相關事後,老爺子突然想起個事。
“你剛才說我那外孫也來了著?我那外孫多大了,長得帥不帥?”老爺子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外孫的情況。
“你那外孫,長得可帥了,聽燕子說馬上就要娶媳婦了……”說起自己那剛見面的外孫,老太太也興奮起來,雖然其實對外孫瞭解很少。
“太一兄弟,一會兒我給你引見後,其他就得全靠你了。”葉介之帶著蕭太一進了香山療養院的大門後,正色的對著他說。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外人是很難插上手的,可以打打鑼敲敲邊鼓,但事情還得靠他們自己內部解決。
“葉哥,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一會兒看我的。”蕭太一平靜的說。大恩不言謝,有些人整天將感激之類的話放在嘴上,卻一點感激之事都不做,有些人嘴上一句話都不說,但卻湧泉相報。
對入京來,葉家給予自己和母親的幫助,蕭太一銘記在心。
對餘老爺子現在所在位置,雖然這種事算是機密,但對葉介之來說真算不上什麼機密。昨天晚上他回去後,就打聽清楚了。但香山療養院這種地方,可真不是靠一張通行證能進來的地方。
幸虧在這個地方,他家老爺子也有一個院子,有時也到這來住住。他從小就討老爺子喜歡,經常到此蹭吃蹭住,跟這邊的保衛系統倒是混了門熟,他葉大公子的面子在這也能吃得開。
將車停靠在大門處的停車場,葉介之帶著蕭太一向著餘老爺子的院子行去。
蕭太一默默得跟在葉介之的身後,一路回思著葉介之對餘老爺子的介紹。
餘老爺子的一生,就是中國土地革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