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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

演角色,說實話真的還挺鍛鍊人的,哪怕是對於她來說都非常具有挑戰性。

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想遠了些。等回過神來後,她就這樣筆直注視著降谷零的眼睛,嚴肅且認真地承諾:“我會向你學習的,宿敵。”

降谷零:“……”

熟悉的無力感翻湧而上,以至於之前的氣惱都消了不少,只由內而外產生了費解而疲倦的感覺,他甚至連宿敵這個稱呼都懶得吐槽了。不過向他學習?學什麼?如果是學如何冷酷地對待fbi的話,他不介意多教一點。

別說他了,其他人也同樣理解不了一點鹿島遊的思維。

只是在有人提出疑問之前,鹿島遊自己就先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了:“對了,如果想要隱藏自己的情緒的話,光靠假笑是不夠的,降谷。”

非常莫名其妙地這樣評價完降谷零後,她又把視線挪到了諸伏景光身上,繼續憂心忡忡:“還有景光你也是,演技完全不夠格啊,再這樣下去之後還怎麼當臥底?”

諸伏景光:“唔,謝謝關心。”

說起來,雖然不知道零是怎麼想的,但他自己目前確實還沒想過未來會去當臥底警察。

不過沒關係,就當做是鹿島的關心好了。

然而,鹿島遊根本不滿足於口頭上的關心。於是她右手握拳一錘掌心,乾脆利落道:“週末來特訓吧,景光和降谷一起!我來教你們怎麼演壞人!”

降谷零想也不想直接拒絕:“算了吧。”

鹿島遊於是聳了聳肩,低下頭拿起筷子戳了戳餐盤裡的米飯,隨意道:“哦,也行,那我還是繼續說波本的臥底故事吧。”

他們不願意那她也沒辦法了,不過沒關係的,多聽聽波本的故事也能學習到臥底的經驗。

鹿島遊是真心實意在為自己的這兩位即將去臥底的同學考慮的,但這話落在降谷零耳中,卻成功讓他變了臉色。

降谷零憋了半晌,還是認命了:“……我去。”

鹿島遊聞言則是奇怪地抬起眼瞄了他下,內心不解:怎麼又改主意了?

降谷零則是深吸一口氣,已經在自暴自棄了:“你教吧,我會去的。”讓他幹什麼都行,別再講那個倒黴的臥底故事和那個該死的fbi了。

“噗嗤。”萩原研二終於繃不住又笑出了聲。

隨後,就連諸伏景光都沒忍住移開視線,藏住了眼底晃盪的笑意。不過出於幼馴染的情誼,他還是抿了抿唇稍微收斂了一些,之後才看向她說:“好哦,我也會去的。”

鹿島遊:“啊……好的。我會好好教你們的。”

她有些茫然也有些不明所以地想,可能善變就是男人的特性吧。

真不坦率,果然還是女孩子可愛。

……

用完午餐和鹿島遊在食堂分別後,瞧了眼那個被女孩們簇擁著離開的帥氣背影,萩原研二嘴角掛著笑,將自己的手臂一抬搭在降谷零的肩膀上。

“天然啊……真是很可怕的屬性呢,是吧?”

然後又稍微低了低眼,瞧著他這位原本總是一臉正經的同期,想起他無師自通般在鹿島遊的迫害下學會了冷笑,不由感慨道:“還別說,小降谷你確實挺有當臥底的潛質的。”

其實已經有被公安聯絡過的降谷零:“……”

萩原研二在想事情,也就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只是若有所思地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撇開視線瞧了瞧落後他們一點的諸伏景光:“不過,有點不太能想得出來小諸伏當臥底的樣子啊。”

諸伏景光也不介意,只微微笑了笑,自我調侃道:“也許週末訓練過後,我也有這樣的潛質了?”

萩原研二“唔”了聲,忽然也起了點興趣:“這樣說的話,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