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落地之時,雙拳緊握又無奈鬆開,再次跪倒在地道:“末將願為主公赴死!”
劉岱這才鬆開刀柄,輕笑一聲:“將軍真乃國士也!”
隨即衝著門外道:“來人!”
門外便有人端這東西進來,劉岱笑著說道:“你做裨將實在屈才,孤王任命你為奮威將軍,前往丁原處,統帥三千兗州軍馬,同時命令劉威將軍立即回兗州,如此重擔,你可願意去?”
劉岱目光之中充滿了讚賞,但是裨將分明看到了其中的濃濃殺機,雖然早就猜到了一些,可是沒有想到劉岱竟然如此卑鄙,那劉威只是他的侄兒,到前線是為了鍍金的,可是現在危難之際竟然要自己替他那個草包侄兒送命。
裨將心中有萬千怒火,可是他必須忍住,否則他的後果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末將願意!”
“好,你的妻兒,孤王會保護好的,等你回來之時,孤王一定重重有賞!”
在裨將應諾之後,劉岱哈哈大笑,直誇獎他是忠義之士,在外人充滿嫉妒的眼中,只有裨將一個人知道自己有多麼悲哀,可笑這些人還在嫉妒自己這個將死之人。
劉岱很快率軍離開了,裨將看著滾滾煙塵以及空無一人的營地,笑了。
不過,劉岱還是留給了他自己的二十親兵,帶著二十人他們想著鄴縣而去,去接替別人死亡,他們別無選擇,後退是死,前進也是死。
而鄴縣城內,早已經不復當初的繁華,冷冷清清的街道上不是有一隊衣著鎧甲計程車兵走過,街道上吹起片片落葉,滄桑又蕭索。
城門外數十騎快馬而來,很快在城門校尉的檢查下進了城。
他們馬不停蹄,直接策馬進了軍隊營地,兗州三千人的營地和幷州軍並沒有什麼不同,數十騎沒有絲毫猶豫進去了,他們就是裨將一行人。
不多時,兗州軍營之中又有數騎匆忙離開鄴縣。
兗州三千軍大帳之中,裨將,現在已經是奮威將軍了,他望著底下的各校尉,無奈笑笑。
“不用想了,我叫樂進,你們應該知道我的,今後就是你們的將軍,只不過和你們一樣,馬上就要死了,我還是自己找死的那種。自己將自己送進了地獄。”
“樂將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的校尉很敏感發覺了不對勁,尤其是草包上司竟然匆匆忙忙離開了,他們很疑惑。
“呵呵,就算告訴你們又能怎樣,劉岱匹夫真是心狠啊!”
樂進終於憤怒了,一直憋著怒火,他樂進素有大志,武藝不俗,在軍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卻一直不被重用,這一次更是被送來替人去死,此恨何及!
其餘校尉也都知道樂進,平在兗州的時候,樂進拼殺用命,有勇有謀,可是被小人竊視功勞,一直不被重用,他都沒有什麼抱怨,可是現在樂進竟然當眾辱罵君上。
眾人色變,充滿了不可置信。
“將軍慎言啊,小心隔牆有耳!”
樂進指著說話的校尉哈哈大笑,現在別說隔牆沒耳,就算有那又如何!
“算了吧,告訴你們劉岱已經跑回兗州了,放棄了我們,幽州三十萬大軍來襲,我們抵擋不住了,丁原匹夫早晚也得逃,幽州秦王天縱英才,冀州已經是他的掌中物了。”
“什麼,這不可能!”
眾校尉充滿了不可置信,三千軍隊,劉岱真的忍心!
“別傻了,劉威那草包都跑了,我是來送死的,你們還不信嗎?”樂進完全已經沒有心思了,他自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