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誓願,蛋子和尚當即起身,繞過白玉爐,走到後面石屋之中,只見兩邊石壁上刻滿許多文字,不是天書又是何物?
蛋子和尚顧不得高興,當即解下包袱,取出白紙,在地面鋪開,依次撿起,照一號二號順下去。
先從左壁開始,將手拿著紙放好,從前往後,凡是有字的地方,依次按了一遍過,共一十三張。
每張記好順序,然後又轉向右邊,向之前一般,依次按摹。
而安逸此時早已控制天魔元神浮在蛋子和尚頭頂,舉目四望,強行將字型模樣全部記住,宛若照相機一般,將所有字型全部傳回本尊心頭。復又鑽回蛋子和尚心中。
就在此時,蛋子和尚已經摹到二十四張,但忽然一陣香菸升起。雖後旁還有一段,但也摹不及了。忙將摹過的三十七張,胡亂的捲起,用包袱裹了提著,剩下的白紙都不要了,急忙走出石屋。
此時白玉爐內煙氣大發,蛋子和尚慌忙跑出洞,將包袱照前縛在背上,扔用手腳之力,像猢猻踛樹一般,爬過了那三丈長,一尺闊,光如鏡,滑如油的青板石橋。
大凡走路的,去時覺遲,轉時覺快。蛋子和尚喜得這番到手,又且險處已過。撿起地下棍棒,甩開腳步,沒多時,走到草棚之中。
不等氣息喘勻,便解下包裹拿出白紙,展開來看。
只見手中一張張白紙,沒有一點墨跡存在,每張打看,都是如此,毫無半點墨跡。
蛋子和尚目瞪口呆,想到幾次三番,辛苦這麼長時間,都是白忙活。當下悲從心生,放生大哭:“哇哇哇”
這一番痛哭,當的是山河倒卷海水倒流,昏天黑地。然而時間不久,忽然耳邊傳來問詢之聲。
“長老求道辛苦,可得了天書密卷?”
蛋子和尚擦了擦眼淚,抬眼一見,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站在身前。可不是正是之前遇到,指引他取書的老頭?
當下即是慚愧又是痛苦答道:“不敢亂說,和尚我命裡無緣,辜負了長者期盼。一疊子紙白去白來,一點自己都沒有留下,如此薄命,還不如去死了好。”說完,又是落淚。
老者當然就是白猿神,聞言笑道:“長老且莫悲傷,有緣無緣也未可定,這天書既不能由筆臨摹,字跡從何而來?”
蛋子和尚大驚道:“去年您明明吩咐不用筆墨,如今怎麼這麼說?”
白猿神道:“莫慌,莫慌,這天書可不比凡跡,況且,明授者數陽,私竊者屬陰。日光下陰氣伏藏,自然不見,此陰陽相剋之理也。要辯得有緣無緣,須於戌、亥、子三個時辰,擇個月圓之夜,在廣闊無人之處,將紙向月照之。隱隱有綠字現出,這便是機緣到了,若是沒有,便是無緣了。”
蛋子和尚如夢方醒,如死忽生,道:“多承長者指教,只今晚不知有是否會有月亮?”
白猿神道:“初旬月光未足,只待十一至十五這五日內,月漸盈滿,如法照之,若見字跡,便將筆墨依樣描出。老漢到期自來相會。”
蛋子和尚稱謝不盡,白猿神別了和尚,轉彎去了。只剩蛋子和尚自己暗自高興。
……
且不說蛋子和尚幾日後終於在月光下見了天書文字,但卻一個也不識得,最後由白猿神指點,尋找老狐狸“聖姑姑”,能蒙她指點,共同修習七十二地煞小變法。
且說安逸在蛋子和尚回到草棚後,見其果與白猿神交談,便沒有再駐留,直接飛遁離去。
這雷文雲篆安逸本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