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結婚?”向晚問。
“快了吧,誰知道呢。”蕭蕭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拿了首飾兩個人又去樓上買了一些衣服,向晚也買了幾件,都是蕭蕭送的,幾十萬塊一刷就沒了,蕭蕭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看來真的是誠心來揮霍的。
蕭蕭是四川人,喜歡吃辣的,向晚恰好也喜歡,兩個人全然不顧淑女的打扮,大夏天的去吃火鍋。
酒足飯飽之後,蕭蕭才開口問道:“你和寧知然昨天很激烈啊。”
向晚出來的時候故意繫了條絲巾,遮擋住脖子上的吻痕,沒想到蕭蕭的眼睛這麼尖,她索性就扯下來,大夏天的,捂著難受。
蕭蕭見她不說話,又道:“喜歡他麼?”
“不知道。”
“這是什麼回答,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知道算怎麼回事啊?”
向晚不做聲,低頭吃碗裡的魚丸。
蕭蕭見她這樣,知道她心裡不痛快,就敬了她一杯酒。
“向晚,其實你不用活的這麼累,想做什麼就做不行嗎?不就是個黎天戈麼,她還真能殺了你?”
“我要是真的能死,我早就死了。”
蕭蕭始終記得,向晚來阿房宮第一天時的表情,面如死灰,你看不到她一點的情緒,被人推搡著,可是在她轉身的時候,蕭蕭卻清楚的看見,她眼中的憤恨。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是堅強的,蕭蕭就是因為這,才喜歡向晚這個人。
向晚抬頭對蕭蕭笑了笑:“我奶奶的命握在他手裡呢,所以蕭蕭,我不能死,我得為奶奶活著。”
“她黎天戈還是男人嗎?拿這個威脅你?”
向晚眨了眨眼睛,放下筷子,“當然是了,他要是太監,我每個月怎麼服侍的他?”
向晚繞過去抱著她,“蕭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就算是沒有奶奶,我想死也死不了,黎天戈不會就這麼放過我的,他要把我折磨的夠夠的,然後再讓我死,很顯然他現在還沒有厭煩我呢。”
“我覺得寧知然對你不錯,你如果跟他,會幸福的。”
“男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蕭蕭這個咱們不是很清楚麼,尤其寧知然還是個獨生子,他們家能容得下我?別給我添堵了。再說如果他是真的對我好,那麼我就更不能害他。”
蕭蕭還帶說什麼,電話突然響了,蕭蕭示意它等一下,然後轉身出去接電話。
向晚扔了幾個魚丸下鍋,一下子沉了下去,過一會兒又慢慢的浮上來,咕嘟咕嘟的,沸騰了,魚丸飄在上面。她用筷子去夾,可是太滑了,怎麼也夾不上來,後來用筷子插,從中間穿過去,魚丸這才進了她的嘴巴。
你看,吧你扔在在油鍋裡煮著,別人就是想救你都難,想拉你出來,就只能傷害你,那麼還不如就在鍋裡煎熬著,等到熬化了,就什麼煩心事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蕭蕭回來,一臉歉意的說:“向晚我有些事,得先走了。”
“嗯,你有事就回去吧。”
“那我們改天再約,先走了啊。”
蕭蕭走了,向晚一個人坐了好一會兒,鍋開了滾滾沸騰,咕嘟咕嘟的,向晚麻木的看著熱鍋,一桌子菜,也沒吃上幾口。
服務員過來,手裡拎著壺,“小姐給您添點湯吧。”
向晚對她笑了笑,站起身:“熬幹了更好,我走了。”
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晚,火鍋店的位置比較偏僻,小巷子左拐右拐的,向晚走出來才發現自己剛買的衣服都落在那裡了。這段路已經走得她腳痛了,可是那衣服都是蕭蕭買的,實在是捨不得就這麼扔了,怎麼辦,硬著頭皮走唄!
小弄堂確實是一種藝術,弄堂兩旁店鋪林立,嘈雜的叫賣聲,林林總總的。向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