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上來就報出大名的話,小弟絕不敢與兄長相抗,兄長今日既然要殺韋端,這倒也不勞兄長動手,只要兄長吩咐一聲,小弟立刻出手料理了此人。”
說完之後,麴演立刻轉過身去,冷冷盯著韋端說道:“韋刺史,你今日得罪了張繡大哥,連我都幫不了你,你若識相的話,還是乖乖投降吧。”
韋端見狀,不由得心中發苦,但他既然決心已下,卻沒有更改的可能,厲聲說道:“我韋端既為秦公麾下重臣,受到秦公厚恩,理當以死相報,今日我失了祖厲,本就對不住秦公,如若再去歸降,豈不是更加有愧,今日少說廢話,有死而已,只不過可悲的是,我竟然會信任麴演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嘿嘿,此人能夠背叛我韋端,必定也能背叛你張繡或這是秦公……啊……”
韋端一句話沒有說完,早被麴演一刀刺進了胸膛,不由的一聲慘叫。
卻見麴演冷冷說道:“韋端,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不以百姓為念,在臨死之際竟然還想著要挑撥離間,我真不知道我竟然會在你這樣的人手下做事,這可真是我的恥辱。”
韋端瞪大著眼睛,痛苦地指了指麴演,卻不再說話,只是轉瞬之間,他就無力的倒下去,一雙眼睛仍在恨恨地盯著麴演。
麴演恨恨地踢了一腳韋端的屍身,罵了一句:“這老賊,都已經死了還敢如此囂張,嘿嘿,我連活著的韋端都不怕。難道會怕你一個死的韋端嗎?”
但接下來面對張繡的時候,麴演的臉色就像是三春的桃花一般,笑得要多燦爛有多燦爛,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只可惜他這一番獻媚好像是用錯了時間,因為恰巧這一刻張繡都沒有看向他一眼。
與此同時,張繡眼中的殺機卻是前所未有的濃郁,因為他知道韋端不管如何,在這裡還是有些威信的,如今麴演殺了韋端,已經引起了許多將士的不滿。所以,他正好乘機殺了麴演以平民憤。
所以,張繡哼了一聲。輕輕嘆道:“麴演,我並沒有說要殺死韋刺史。韋刺史乃是天子任命的官職。又在我涼州素來有名望,你如今不顧天子之命和百姓所望,竟然擅自出手殺死了韋刺史,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完之後,張繡接過張曦遞過來的長槍,緩緩說道:“麴演,廢話少說,納命來吧。今日本將誓要殺死你這種絕義寡恩之輩,好讓天下人懂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說完之後,張繡手中長槍急速揮舞,瞬間就刺入了麴演的體內。這一槍沒有任何花俏,看起來只是平平的一刺,麴演竟然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我主動歸降,而且如此賣力,卻遭到你如此相待,這到底是何故?”麴演的臉上充滿了無法置信的神色,緩緩的問道。
“嘿嘿。你聽過我張繡的名字,難道沒有聽過我張繡的好惡?本將生平最恨你這種反覆無常、忘恩寡義的小人行徑,如若你是一條漢子。與我頑抗到底,說不準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只是可惜,你的骨頭實在太軟,像你這種人,我實在不屑與之為伍。”
張繡將手中長槍拔出,然後一腳將麴演踢倒在地,抽出腰刀來,斬掉了麴演的首級。大聲喝道:“麴演叛亂,殺了涼州刺史韋端韋大人。我等殺死賊人麴演,為韋大人報仇。韋大人生前熱愛百姓。仁義過人,願意為了百姓的安寧而歸順楚公,我等當繼承韋大人遺志,還我祖厲百姓一個安寧。”
張繡此言一出,其餘眾人盡皆反映了過來,他們紛紛推功曹劉炳毅為祖厲長,統領祖厲的軍政事務,對韋康以禮相葬,並且宣佈,祖厲從此之後歸順楚公,並且希望祖厲人張繡能夠聯絡楚公,接受祖厲的投誠。
祖厲變故發生的十分突然,當訊息傳到姑臧的時候,劉琦的兩萬大軍已經成功入駐,劉備就算是想要攻打也已經晚了。
而聽到了這